见明朗讪讪,浣溪道出一声:“明朗哥哥,对不起。”
“哈哈,没什么对不起的,我还以为你故意不见我呢,嘻嘻现在好了。不过溪儿,你这一个多月没见我,我也不敢去找你,是”
还不等明朗说完,浣溪红着一张脸,把头埋在了两手间:“是我多想了吧,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
明朗又绽开满脸灿烂的笑,用手轻轻触她的手背:“好了,不问了,不问了。”
透过指缝间,浣溪看着那张灿烂的、风流倜傥的脸,见明朗已经发现她在偷看,迅速地闭了眼。明朗的掌抚在她的手背上,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电流经过,想甩开那双手,又偷恋那双手的温度。
抑不住呀抑不住,发烫的脸用手掌都遮不住了,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她心下想着:要不明朗你快走吧,要不找个没人的地方,这么多人看着,唉,我这张脸现在不知道啥样子!天灵灵地灵灵,哪位大神来帮帮忙啊,尴尬死了。
“溪儿妹妹,你怎么一直捂着脸,是不舒服吗?”明朗笑问道。
浣溪答得语无伦次:“不、不是是,我是有点不舒服,不过也不是特别不舒服”
明朗轻轻要拨开她的手指:“来,让我看看。”
浣溪得手捂得更紧了,坏了,他那张脸要贴过来了,不要呀!
“你,你理我远点。”浣溪连连后退。
明朗却走得更近了:“溪儿妹妹,不要怕,有病要看医生,不要拖延啊。”
因为捂着脸,又是后退,看不到路。果然,她就惨兮兮地被一个凳脚给绊住了。“啊”的一声要仰面倒下时,一双大手猛地从她背后把她紧紧地抄起来,身着青纱的她便猛得倚在了一团白衣里:“要死,这是肌肉吗,好硌得慌啊!”
明朗的呼吸就在她的额上,吐出幽幽兰香:“溪儿妹妹,小心着点。”
突然,一阵喧哗声响起,浣溪像是抓住了救命的东西:“快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明朗说了一声“好”,待她慢慢站稳后,便奔向门口去。浣溪舒了一口气,才把双手从脸上取下来,慢慢镇定了会,再急急往门口奔去。
原来,客人们正在投票,是羽织楼好还是锦绣工坊好。
一个没口的方方的盒子放在门头的桌子上,箱子顶部的一面划了一道口子,箱子旁边放了小小的纸片和毛笔,从锦绣工坊出去的人,都会拿起笔在纸片上写上一个字,或是“羽”,或是“锦”,然后折起来投在箱子里。写“羽”意味投票羽织楼,写“锦”意味着投票锦绣工坊。
只见人们排着队,一个个神经兮兮悄悄写了字,然后投在箱子里。脸上的表情都捉摸不透。
一旁,有人在叫唤:“我觉得还是羽织楼,羽织楼可是京都的正宗铺子,本地的地头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