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似乎从我开会那天的气话之后,就一直防着我,没事就和弗雷德凑一起,天天把自己弄得很忙的样子,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些天我干了什么。
我买了几份地图,标注出女贞路到各个目的地的距离和召唤咒的覆盖范围,订购了一根光轮2000,高价买了一瓶福灵剂和活力滋补剂,并且在26号晚上,趁乔治睡着对他整个人用了麻瓜驱逐咒。
还有一种方法,直接打晕他,代替他去。
最后我放弃了第二种方法。
他俩说得对,我的负罪感源于预知,我把责任背在自己身上,但我并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这等于把负罪感推给了乔治,这不公平。
他是格兰芬多的战士,我不应该阻止他。
我在乔治眼中看到了拒绝和恳求。
我妥协了。
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明明在他转身后我手都放在魔杖上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在后面最后跪在乔治躺着的沙发前,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左耳,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到过去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为什么,我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会这样却不阻止!
我恨死自己,恨死斯内普了!
我不敢哭出声音,一如乔治强忍着不发出痛呼,我的手上都是血,拿着棉布我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根本不能靠近乔治,我怎么这么没用!
乔治的血滴进盆里,我的眼泪混入其中,直到弗雷德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要从我手里拿走棉布,“我来吧!”我看到他说。
我摇摇头,用力攥紧拳头,随后松开,深吸一口气,帮乔治处理伤口。
血水刺痛了我的眼睛。
“换一盆水吧!”
弗雷德端着盆离开,我向乔治打听他的任务,初步划定了范围。
穆迪没事,但蒙顿格斯依然跑了。
有些奇怪,我把乔治交给弗雷德去厨房看莫莉的药剂熬得怎么样了顺便探听下情况。
哈利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他见到我时,眼里的愧疚几乎要把他这个人淹没了。
我知道不怪他。
我从来没有怪过他。
他比我们所有人失去的更多。
善良的人所背负的枷锁也远比其他人要多。
我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和卢平争论斯坦桑帕克到底是不是食死徒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