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回床上,洗过澡的两人神清气爽地腻在一起,聊了几句乔治有些犯困,便闭上眼睡起了回笼觉。
再睁眼时阳光透过窗帘正好照在乔治的脸上,还没反应过来脸就被一只手掰了过去,海耶蓝眼睛里透着无奈:“亲爱的,醒了就放过我这个抱枕吧!”乔治这才发现她完全被自己嵌进怀里,自己的胳膊腿把她夹得紧紧的。“这能怪我吗”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偷偷跑,乔治用力抱了一下把人松开。
接下来几天,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比尔和芙蓉八月一日的婚礼,妈妈看起来比上次订婚压力要大,家里每个能用得上的人都要接受她的指挥,海耶回德里克庄园把翘翘和圆圆带来才解救了一半的劳动力。
闲下来的哈利罗恩赫敏又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估计在讨论离家出走的事,一开始妈妈好像对这件事有所怀疑,对他们看管的尤其严格,就担心这三人凑一起商量计划,但是哈利的监护人严格来说是小天狼星,据金妮说,妈妈和小天狼星吵了一架,不用问,一定是小天狼星支持哈利的行为。
乔治也在晚上回德里克庄园后问过海耶知不知道剩下的魂器到底是什么,不出所料,她表示全都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哈利小天狼星知道吗?”弗雷德问。“他应该不知道,我想这件事知道的最多三个人。”
“你,邓布利多,还有——”
“斯内普。”
“斯内普!”弗雷德惊叫,“他这个叛徒!那哈利太危险了!”
海耶抿起嘴,目光迟疑地看着乔治问道:“你能不能和我说说那天发生的事,越详细越好,圆圆,去拿纸笔来。”
海耶竟然让自己标出当时所有人的位置,乔治仔细回想了一番,他的左边,后面是食死徒,右边是卢平,斯内普其实是在食死徒队伍靠后的位置,“你回头了”海耶问,“嗯,我听到莱姆斯叫了斯内普的名字,当时只注意斯内普举起了魔杖,但现在想想他前面也有一个食死徒举着魔杖,瞄的应该是莱姆斯,一路上攻击我的并不多。”
“我也是,”弗雷德接道,“他们是要活捉哈利,但对保护人下的都是死手。”
“这样看你们和食死徒的距离很近——”
“海耶,你不会认为斯内普是误伤吧?!”弗雷德叫道,“莱姆斯是狼人的事情就是他透露出去的,关系这么差我看他就是想乘机杀了莱姆斯,结果失误了打到乔治,他用的可是黑魔法,还是他自创的,我们都不——”
海耶冲他挑了挑眉,弗雷德瞪大眼睛,明显想到了眼前这人就会解咒。
“海耶,你的解咒——”
“他教的。”
“那你也不能原谅他!失误也不行!”弗雷德破罐子破摔地坐回椅子上,“要是我们那天没找到耳朵,乔治就变成一只耳了。”
“听听亲爱的,”海耶靠到乔治身上,挽住他的胳膊,“好赖话全被他说了。”
“这不重要,最后一个魂器到底是什么”乔治企图把话题拉回去。海耶却从椅子上站起来还对他的脑袋一通乱揉,答非所问,“我去洗澡。”留下双胞胎面面相觑。
“……”“……”
海耶视角61
卡特可真是壕啊!这样一对比德里克庄园简直就是乡村土屋,幸好来参加晚宴的年轻人看起来大多跟我一样对这里新鲜好奇,当然,作为在整座古堡里都能排得上名号的缪斯董事长,面上我可是很能稳住的,钱谁没有啊,好东西谁没有啊,德里克的首要追求是书籍和知识,挣加隆是为了买到更多的书籍和知识。
不知道那个来引我入座的侍应生是谁授意,居然敢把我往中排位置上带,我扫了一眼坐在前面的老家伙们,应该不是他们,但我不相信爸爸来的时候有人敢这样,打量我年轻想拿捏我还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以为我不知道平时爸爸都是坐在右手边第六个位置吗!
神经,缪斯只是换老大又不是破产了。
我挽着乔治直接朝前面走,在第六个位置坐下,本想着离几个老头近点能听到些内幕消息,结果他们不是在讨论桌上的鲅鱼刺身,清酒拉菲,就是操心小辈们的终身大事,还把主意打到我爸爸身上,呵呵,爸爸向来是婚恋市场的香饽饽,但这群老巫师真是没羞没臊,想让我给我爸爸拉皮条,听听这像话嘛!
吃了一肚子好东西,安安稳稳的结束宴会回到家,说实话,这几个小时我的神经一直保持高度警惕,总算无惊无险。
第二天就是圣诞节,大清早我醒时乔治还在睡,即使现在是冬天,这家伙睡觉也不愿意穿睡衣睡裤,我深刻怀疑这是我们住在一起后他才有的习惯,我当然没有,我又不是暴露狂,但是,晚上躺下后,他总是会用尽手段和借口脱掉我的睡衣,诱惑我,企图同化我,嗯…好吧,我把被子给他盖好,下床穿上搭在衣架上的睡袍直接坐在地毯上拆礼物。
莫莉寄了两件毛衣,但颜色不一样,乔治肯定是和弗雷德穿的情侣款,哼!
我第二个拆的是奥尔的包裹,因为它太显眼了,里面有一封三页纸的信,我粗略扫了一下,没涉及生意就立刻毁尸灭迹了,礼物是漂亮的魔法台灯,我很喜欢,打算摆在衣帽间的柜子里。
小天狼星送了我一条古董项链,罗恩50加隆花的蛮久,这次没再送零食大礼包,而是送了我一个下雪的水晶球,里面是霍格沃茨的模型,挺漂亮,赫敏送了我一套莎士比亚,小时候我看过儿童版,说实话,这一英尺厚的书,我觉得我这辈子都读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