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我当空气,对我使用冷暴力!”
“是你把我当空气,对我使用冷暴力!”我学他,
“我觉得你不想看到我所以就搬出去省得碍你的眼!”
“我觉得你不想看到我所以就搬出去省得碍你的眼!”我继续学他。
“海—耶——!”哈哈哈,他终于我被逼疯了。
“在呢!”
果然,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至少我是。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这么大人了,还玩离家出走这套,方方——”方方出现后小心翼翼地观察我们的脸色。
“让方方把你的东西放回去。”我对弗雷德说。
他不说话,“快点。”我催促。
“方方,把东西放回去。”
几分钟后方方弄好离开。
“……你要吃冰淇淋吗?”他问我。
“你有病吗?”我问他。
“别偷懒,赶紧给我回去上班!”
“你呢,怎么在家也不去把戏坊”他追上来,我们朝楼下走,“年终盘点,账务太多了,你们的桌子放不下,我一个在家做会快一点。”
“……你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不想看到你吧?”我打量他,“虽然你丑的不忍直视,但我还不至于——”
“明明我比乔治帅!”
“我不和傻子争长短。”
“我也是!”他叫来方方,幻影显形离开。
…
12月中旬,我收到了商会的邀请函,商会每年都会在圣诞节前或者圣诞当天举行宴会,交流交流感情,顺带攀比一番。
今年八月缪斯新建了南美贸易线,财务报表依然好看,杂志也没有受到影响,在宴会上见到那几位老先生,我至少能抬起头说话,勉强没有坠我爷爷的名声吧!
这种宴会自然可以携伴,只是往年爷爷和爸爸基本都是独自前往,我可不一样,我有未婚夫。
乔治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吸溜,我被他穿银灰色西装的模样帅到,我亲自挑选的,这次我也悄悄挑战了一把类似秋张舞会时穿的旗袍裙,水袖很漂亮,当然我也很漂亮,穿上裙子后,乔治的手恋恋不舍地在我的腰胯间来回摸,布料都要给我摸出毛边了。
“亲爱的,这条裙子很贵吗?”
“还行,怎么了”
他没回答我,而是从后面贴了上来,水泥石柱卡的严丝合缝,服服帖帖。
“我看到就这样了,亲爱的,我不允许。”
他的吻顺着耳垂一路燃烧到领口的盘扣,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又研究起狭窄的裙子腰线。
裙子沾上水渍不能穿了。
我换了另外一条漂亮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