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没说完,霍总的眼睛就红了,水光倔强着在眼眶里打转,直勾勾盯他看。
宁昧瞅着他,“不过我可以等霍总出差的时候,偷偷跟小男生一起玩。”
某人倔不动了。
直接从喉咙里冒出“嗷呜”的声音,绷着脸,噼里啪啦的掉眼泪。
宁昧直接坐他腿上,没好气捂他嘴,“不许哭!你还好意思哭,你出差都不跟我说,我找小男生玩怎么了?这样的话你爱出差多久就出差多久,反正我也有人陪。”
呜声戛然而止。
男人狭长凤眼抬起,黝黑瞳孔黏糊糊的盯向他,前几秒还被泪水冲过,这时候立马又清亮起来,
“你舍不得我?”
宁昧恶狠狠捏他下颌,“才不是!”
“出差的事,是因为时间还没确定,所以还没告诉你。”
霍拓深被他捏的脸变形,眉头都不皱一下,反而更开心似的,“虽然确实需要至少半个月的时间,但我会尽快回来。”
宁昧冷哼:“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这人搂紧他的腰,又把脑袋拱进他颈窝里,越拱越往下走,手拢出一个弧度,薄唇抿住又开始吃。
……
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
但宁昧还是会浑身一激灵,双手也忍不住使劲扣住男人肩膀,细白手指都快要把毛衣拽破了。
他没来得及换裙子,这时候已经被人掀开,推上去。
宁昧被吮咬得全身过电,神经仿佛被电流麻许多遍,没有思考能力,眼底湿润,视野也昏黑。
纤细腰肢被压进沙发里,覆着比他大不止一号的身材。那只手垫在他腰下的位置,即使把他压进沙发里后,仍然在上·瘾似的揉捏,捏得他感觉自己变成了面团。
又是咬,又是捏。
宁昧听到自己喉咙里冒出晦涩黏柔的唔声,甚至有时候憋不住还会嘤。
本来想伸手把裙摆扯下去,给自己遮点。但他一摸裙摆,发现早就被某人拱来拱去的脸糊湿。
“……”他深呼吸,闭眼:“霍总,你手呢?”
小员工总喜欢在这时候牵他的手。
霍拓深俯身过去咬这人的唇,然后才把手交过去。本来以为这人就只是握住他的手而已。
没想到,
青年抓着他的手指,脸颊两侧是浓到几近病态的红,错开眼不看他,小声咕哝:“这次多拓段时间,说不定我就不会那么疼了……”
他立即抬头,眼睛亮亮的看过去。
宁昧正好对视,看到霍总顶着已经飞起来的灰黑小狗长毛耳,摇来晃去,可爱死了。
他刚觉得可爱,想揉。结果就被疼得分不清是揉还是薅,只记得指间全是被拽下来的狗耳朵毛。
宁昧正想埋怨,
手心里忽然被塞进什么光不溜秋的东西。他意识昏沉的低头看,看了好久,愣是没反应过来。
男人用鼻梁蹭他的指尖,潮红眼尾刚淌过眼泪,还有水光,黝黑眼瞳聚焦在他脸上。被塞在他手里的是条金属做的细绳,尾部连接到这人脖颈上束着的颈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