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吗?”
在男人掀起那双通红的狭长凤眼看他时,宁昧心尖猛跳,才意识到霍总可是男人!是总裁!就算是他男朋友,也不能向一个总裁提出这种要求。
可他真的很想听……
宁昧咬着唇,试图谈条件:“如果你可以的话,那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再试试玩具。”
“不。”
他愣神,
然后看到男人倾身过来,到处乱蹭的鼻尖终于正经蹭了蹭他的脸,被泪水洗透的漆黑瞳孔又亮又深邃,“如果小狗会嘤,那小狗不想用玩具了。”
霍总的耳朵从未熟红到如此程度,甚至明显突出的喉结也透红,随着接下来的两个字,上下轻耸:
“小狗想用自己。”
父母
……
宁昧瞪大双眼。
毕竟也亲密过这么多次,他还是见过小霍总的。宁昧现在还清楚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时震惊畏惧的内心,难以想象自己居然要容纳那样恐怖的东西。
跟那个玩具比?
差不多是那个玩具的两三倍吧。
反正想想就要死。
宁昧吞咽口水,在求生欲下已经完全记不得自己刚才提出的无理要求,张口试图解释什么。但他又说不出来太直白的话,整张脸憋到滚烫。
霍拓深盯着他唇瓣微启,脸颊上病态的潮红越来越浓重,抓着他衬衫的细长手指使劲往外推。
抿唇。
胀得更难受了。
但也看得出小员工的畏缩和担忧。霍拓深继续用鼻梁蹭着他下颌,顺着青年唇缝侵进,把人亲的哼哼唧唧后,才重新盯住那双圆润鹿眼。
“对了,”宁昧本来都要被蹭到神智不清,被这人刚才一句话吓到,脑袋稍微清醒些,也想起来些正事:“刚才你不在的时候,妹妹给我打电话了。”
“嗯。”
男人嗓音也不知是被泪水泡的还是怎么,嘶哑低沉的夹杂在喘息里:“是直播的事?”
“不是,”
宁昧被他的呼吸搔得耳朵痒,尤其是这个声线,蛊得他心脏砰砰跳。他想起最开始直播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人的声音才产生好感。确实是好听到能让人耳朵怀孕。
宁昧只能先用手把这人的脸推开些,让自己更清醒,深呼吸:“霍总,我想带你去见一见爸妈。”
呼哧!
本来他使劲推都推不开的脸,冷不丁自己抬起来,那双狭长幽深的凤眼略微睁大,亮亮的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