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被吓到了之后一直在发抖,医生给她开了吊瓶,让她在医院挂完、情绪稳定之后再走。
而沈掠星除了皮外伤之外脚踝和肩膀也严重扭伤,是从二楼仓库跳下来的时候扭到的,当时便是一阵剧痛,后来他忍着痛跑,跑着跑着感觉自己忘了那股痛意,直到现在医生刚一碰到伤处,那痛便从脚踝极速向上,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没骨折还真是个奇迹。”医生“啧”了声,先给沈掠星处理了外伤,又给他开了不少伤筋动骨的药,扭伤最为鸡肋,不像骨折可以动手术、也不像普通擦伤几天就好。
得慢慢疗养。
“那我可以走了吗?”沈掠星迅速拿了药,一瘸一拐走过来问医生,医生点点头,关心了一嘴:“你这情况没人接吗?”
“没事。”沈掠星草草回应,他转身出了急诊室,打眼便看到正在挂吊瓶的李子萱。
“星哥~”李子萱不知道沈掠星要走,她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你坐这儿吧。”
沈掠星提着药物袋的手指紧了紧,塑料袋发出窸窣的声音,李子萱依旧望着他,不知他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我爸,回去之后我就说下雨天滑滑板摔的。”
李子萱显然一直把沈掠星的话放在心上,在渐渐不那么恐惧后,很快想好了理由。
沈掠星喉间堵了堵,他眸中有什么东西渐渐灰暗,像是某种无声的妥协,他冲李子萱勾了下唇,然后步伐很慢地走到李子萱身前:“我去给你倒杯热水,等我一下。”
李子萱点点头,沈掠星把塑料袋放在李子萱旁边的位置上,背影钝钝地走向开水间。
杀死比赛的宿延
同一时间,a市奥体中心橄榄球场。
巨大的球场屏幕上正播放着开场前的球员信息与登场视频,每展示一名球员,解说员都会大声喊出他的名字。
雨水浇不熄球迷们的热情,他们跟随解说员们为自己支持的球队与球员呐喊助威。
宿延的视频放在第六位播放,12的字样一出,球迷们的声浪一阵大过一阵,“宿延”二字的喊声高高悬在球场上空,几乎与暴雨并行。
开场前十分钟,南墨橄榄球队和另一支球队从各自的球员通道走出来,观众席的欢呼与呐喊愈发沸腾。
穿着球衣护具、戴着头盔的宿延走到球场中心,耐心等待两队队长和裁判决定哪方先进攻。
耳边是哗啦啦的雨声与雷鸣般的呐喊,宿延朝贵宾观赛间的方向望去,隔着雨幕看不清那里面的人,他只专注地盯着那个方向,等裁判哨响,才转过头来,走到自己对应的位置上严阵以待,扫空脑中一切障碍,准备发动他们队的第一次进攻。
当晚六点半,随着裁判的一声哨响,南墨橄榄球队的第一场亚洲预选赛拉开帷幕。
12号四分卫在对方三个强壮后卫的生猛扑围下,将整个南墨进攻线向前推进,在即将将球传给跑卫时被对方擒抱落地。
裁判哨响起,但宿延已经将进攻线推进超过五码,是个很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