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栖带了急切,他就这样当着岑厌的面,牵着对方的手把自己的睡衣一撩,露出腰腹一大片莹白的肌肤。
伴着呼吸泛起均匀的起伏。
只是其上落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岑厌目光一暗。
偏偏少年还一无所知,他牵着岑厌的手,虚空一一点过。
“这些不都是你干的吗?你还说我是小狗。”
“你才是。”
岑厌状似不经意地用了力道,本来是少年主导,但在此时悄然逆转,成了岑厌带着少年的手在动。
指腹落在温热的小腹上。
岑厌突然笑了。
“是这里吗?宝宝。”
话音一落,他用了些力道微微一按。
连栖猝然惊呼一声。
危险
连栖最后半个小时没有搭理岑厌,背过身子去气哼哼去了。
大概也是累了,加上没休息好,没多久少年就昏昏沉沉陷入了沉睡。
这一觉睡得挺久,岑厌也没舍得折腾着人儿挪地方,把被子往下拽了拽,好让连栖不至于口鼻难以呼吸。
期间何屏秋打过电话,本来岑厌打算到门外自己和对方说,结果连栖像在睡梦中也听到了似的。
迷迷糊糊抱着岑厌的胳膊,一接通电话张口就是鼻音。
“……妈妈。”
他哼哼两声:“不用等我吃饭嗷。”
说完这句话,反应了一大会,连栖闭上眼睛。
又眯着了。
“嗯?宝宝?”
何屏秋疑惑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岑厌接过手机,压低了嗓音。
“他有点困,已经睡着了。”
果然听到说幼子犯困,何屏秋没再起疑。
“让他先休息吧。”何屏秋柔声回答:“晚一点回家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