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想着,连栖吃饱喝足后,理直气壮把手中的碗一递。
但岑厌极其自然收过他的碗,弯腰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帮他又把软枕往高垫了垫,打开房间内的投影仪,把遥控递过去。
一气呵成,非常流畅。
一切都表明着,他非常的乐意。
“宝宝先自己玩会儿,我去切点水果。”
岑厌任劳任怨,推开门往楼下走去。
连栖挠了挠下巴。
觉得和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
但连栖也确实懒得动弹,刚才一闪而过的念想早被他抛之脑后,看到岑厌回来后,习惯性张开手索要拥抱。
懒懒赖进对方怀里,连栖打了个哈欠。
他睡得并不安稳。
很快泛起了一阵困意。
“宝宝,张嘴。”
连栖下意识张开嘴,岑厌指腹压住他舌尖,覆上一个苦涩的药片。
眉头瞬间拧紧。
岑厌就是趁他毫无防备,把防止发烧的药喂了进去,渡了一口温水,岑厌捏着少年下颌,唇覆盖上去,推着药片混合着甜水咽了下去。
连栖呜咽一声,他双手无意识攥紧了面前人的衣襟。
记忆再次回笼,昨夜被岑厌掐着亲,险些整个人都要晕过去。
身子在抖。
岑厌依旧不管不顾,最后让人没有忍住泄出一声泣音。
“……苦。”
连栖能发出声音的时候,他眉头拧了拧,小声抱怨。
“你怎么都不问我的。”
“问了你就不吃了。”
岑厌把切好的水果喂进少年口中,清甜中和了那股苦涩的药味,连栖这才把眉头舒展开。
“你今天不去忙吗?”
倚在岑厌怀里,连栖百无聊赖玩着他的手指,突然反应过来。
这几天岑厌好像一直都挺忙的。
听说岑易刚从医院出来,回了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