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眼睛还是不舒服,你今晚再给我揉揉。”男人轻声道,揽住她的腰往屋内走。
姜韵边走边看,“不是早好了吗?”
“没好,怕你担心我没说。”
在床边坐下,聿长松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眼睛上,沉声认真道:“夫人疼疼我。”
瞧着男人一副严肃的委屈样,姜韵轻轻给他按揉穴位,止不住地笑:“难怪大宝那么会撒娇,原来都是随了你这个当爹的。”
“我没撒娇。”
男人嘴硬道,脱了外衣往床上躺,脑袋靠在她的身上,“夫人,我沐浴完了。”
“嗯?”姜韵低头看他,面露疑惑。
聿长松脸庞绷紧,坐起身,迅速在她唇上碰了下,哑声低语,“这都几个月了,韵韵一点都不想我?”
意识到他在抱怨什么,姜韵伸手抱住他脖子,主动吻过去,双眸潋滟春色,“想你。”
她只说了两个字,聿长松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热了。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幽暗地望向她,克制着没吭声,明显是在等她主动。
姜韵倾身过去,抓住他两只手压在头两侧,十指相扣。
男人胸膛起伏得厉害,虽然如今大多数时候都在处理朝政,但是骑马摔跤这些都没懈怠,健硕的身形依然在,仍是一副好春光。
对上女子明亮娇媚的眸子,聿长松不由地揽住她的腰,想要翻过身去。
姜韵拦住他,低头缠住他的呼吸,轻笑,“夫君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了?”
“夫人,求你。”男人眼底墨色如渊。
夜色渐浓,一切都如水到渠成般。
情意渐浓。
姜韵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哄他,就被他一把拎开了。
“不行!”聿长松瞬间坐起身,额头上还满是汗。
姜韵:“”
“夫人,你有没有那种药?”男人凑过来,轻声询问。
姜韵瞧了眼,他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哪里用得上药?
“我让御膳房送点鹿血来。”她出声道。
聿长松拉住她,眉间紧皱,“鹿血没用,我不需要那个。”
姜韵气笑了,伸手抓住。
“聿长松,你闹什么?”
“夫人!”男人闷声急喊,灼热的目光扫向她的手,呼吸沉重。
置于锦被间,姜韵轻声低吟。
“好夫人,有没有那种避子的药,给我几颗。”他温柔地吻着她,低声诱哄。
姜韵忍不住笑,“你直接说嘛,我以为你是不行。”
“为夫哪里像?”聿长松神情严肃起来,捏了下她的脸,“这种事情,夫人倒是不用怀疑。”
姜韵忍俊不禁,“你自己说的。”
“”
聿长松厚着脸皮要了药,听姜韵说只能维持一年,又使了点卑鄙手段,让她多给了五颗。
他以后留着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