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一关上,吻又贴上来了。
沈洲一只手被他扣着挣脱不开,只能用另一只手推他:“不是,明明说好了周末才做,你怎么……”
宋涸附在他耳边低语:“……刚刚那些称呼,你再喊一次。”
“喊你妈,臭小子你明天还要上早课!”
“不管。”
(终章)
国庆放假这天,李安顺还在惦记陆以青的手艺,说等假期结束了就去青哥家蹭饭。
“那么喜欢吃陆以青做的饭,你不如直接改名叫太阳得了,”宋涸提议道,“再跟陆以青家的狗拜个把子,吃饭的时候让它给你挪个位置。”
“卧槽你骂我?”李安顺上去给他一脚,然后转头勒令成执,“不许笑!”
成执压下嘴角,摸湳諷摸李安顺的头,问他:“你喜欢吃什么?我跟你青哥学一学?”
宋涸接过成执的话:“我把陆以青账号给你,里面什么教程都有。”
“得了吧,”李安顺拉过成执胳膊,嫌弃道,“你做饭比我还难吃,伯母说你上次差点把厨房烧了,少造点孽吧。”
宋涸拍拍成执的肩:“哥们儿你别听他的,你想学就学,做饭嘛,从不会到会也就几个月的事儿,不能我一个人遭这份罪。”
李安顺:“宋涸你现在说话怎么跟沈哥一个调调?处了那么久别的没学会,嘴上功夫倒是见长。”
宋涸:“可能嘴亲多了。”
李安顺:“卧槽啊成执,你看这人比我还不要脸!”
三人闹哄哄地在校门口分别。
宋涸照例买了菜回家,开门后沈洲卧室里半天没动静。
宋涸心下一沉,鞋都没换,直接跑去推开卧室门,电脑键盘什么的都在,就是人不在。
他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沈洲的电话。
电话那头嘈杂而混乱,还有各种机器的滴滴声,宋涸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问他在哪儿。
沈洲嗓音沙哑,鼻音很重,说他在医院里,陆以青出事了。
去年国庆节他们曾经一起去野餐的那片海域,陆以青被当地消防救上来了。
就近送医的医院离林港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宋涸赶到时天已经黑尽。
急诊室过分惨白的灯光照得沈洲面无血色,宋涸上去轻轻拥住他,发现许历也在一旁,正以手掩面不断掉眼泪。
周遭的哭声和痛呼声纷乱如麻,人人自顾不暇,或焦躁或忧虑。沈洲则显得异常平静,抬起手缓缓推开了宋涸,低着头说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