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许盈蜷缩在沈靳舟宽阔在胸膛前小声抽泣。“弄疼你了?”沈靳舟用手背蹭了蹭她粉扑扑的脸蛋,“别哭,我哄你呀老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在。”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吃饱喝足的沈靳舟最温柔不过,他顺着她的长发,“下次我一定轻点。”许盈仰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好可怜的样子,可男人眼底的笑意很深,如一弯春水在荡漾。她抓着他的衣服:“你坏死了,哪有人像你这样坏的。”说好的只是睡午觉,却被吃干抹净。沈靳舟蓦地一笑:“当然,我是你老公,不是其他人,只有我能对你坏,乖,快睡吧,睡醒带你去吃火锅。”许盈乖巧,点点头:“靳舟哥,你别趁我睡着的时候出去,这样我睡醒之后会很没有安全感。”沈靳舟沉闷一笑,嘴上当然是答应了。一等她睡着,就立即从床上下来穿戴好,下午还有会议,他哪里有空陪这位小姑娘睡午觉。他拿来一个大玩偶给她抱着,又帮她掖好被子才轻声关门走出去。许盈在黄昏时分醒来,一线晚霞照到光白的小腿。她眯开眼睛,没看到沈靳舟,休息室里只有她自己在,心头涌起一阵失落。说好陪她睡觉的,却不守信用,她想起妈妈了,小时候也被这样对待过。缓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走出来。沈靳舟的西装外套脱了,面料精贵的衬衣扣子系得一丝不苟,领带打得整整齐齐。他见到她出来了,放下钢笔,转过椅子伸出双手,“醒了就过来抱抱。”许盈抿着唇,小步走过去,被一条手臂揽过去坐到男人腿上。她用手指卷着他的领带,娇里娇气地说:“你下午很忙吗?”小姑娘浑身还散发着很好闻的奶香味,诱人心痒。沈靳舟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没好气:“妹妹,别得寸进尺。”许盈鼓着嘴,水润的大眼睛瞪着他,怨气满满。“再这样看我就不带你去吃火锅了。”温热的大手瞬间掐住她的细腰,他眸色渐深,轻轻地说,“要不现在再睡一次?”许盈登时间把自己缩起来,求饶:“不要了,我肚子很饿。”沈靳舟点点头,稍一用力将她抱起,“腿,放我腰上。”许盈没有着力点,只好整个人都挂到他身上,可怜兮兮地说:“我真的饿了。”沈靳舟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调笑说:“现在就带你去吃饭。”陶平走了进来,“沈总,六点的跨国会议推迟还是取消?”沈靳舟抱着小姑娘边走边说:“改到今晚十点。”“好,沈总。”许盈眨巴着大眼睛,狡黠勾唇:“我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呀。”沈靳舟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有谁像你这样粘人的,下次不准再过来打扰我工作了。”许盈下巴抵在他宽阔的肩膀,“什么时候才带我出去玩儿,我一个人很无聊的。”她扭过头,用自己的脸蹭着他的。“别动!”沈靳舟警告,“再这样我就去车上把你办了。”许盈立即抿唇,把脸埋在他的肩窝,低声呢喃:“你好凶。”来到火锅店,点了个鸳鸯锅,许盈看着咕噜咕噜冒着泡的红油汤,咽了咽口水。沈靳舟好笑说:“吃这么辣,也不怕喉咙疼?”许盈夹起一块肥牛,“你尝一下,辣的很好吃。”沈靳舟:“我不跟你抢。”“好吧。”许盈也不勉强他。这时手机嗡嗡震了两下。沈靳舟掀眸:“谁呢,谁找我的小宝贝。”许盈瞄了一眼,不太在意地说:“我舞伴约我练舞。”沈靳舟眉梢一挑:“你们跳了这么多年,感情应该很好吧?”许盈想了想,模糊不清道:“应该不差吧。”“不差是什么意思。”他似笑非笑,“你们一起跳舞的时候,看起来很亲密。”许盈听着他酸溜溜的话,不明所以:“国标舞是这样的呀,你偷看我跳舞的视频了?”沈靳舟脸色沉了又沉,“做亏心事了?还不可以给人看?”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微妙,许盈小咳了一声,“没有啊,你可以看。”沈靳舟不再说话,闷声吃东西。许盈察觉到不对劲,快要被这股深沉的气压包围得透不过气。她放下筷子,冷不丁问:“你该不会吃醋了吧?”这有什么好吃醋的,那可是她从小到大的舞伴,除了在一起跳舞打比赛,私底下都不会出去玩,也不会聊电话。如果说吃祁莫的醋,那还合理一点。她不懂。沈靳舟淡淡瞥她一眼,“没有。”“你有!”许盈笃定,“而且你还不开心了。”沈靳舟看着她,慢条斯理道:“如果,我跟贺依依单独出差,你会介意吗?”许盈摇摇小脑袋,“不会呀,你们是去工作,又不是去玩。”“好,很好。”沈靳舟气笑,“这么说还是我小心眼了,妹妹。”许盈微微一怔,然后道:“如果你介意,我以后都不跳双人舞了,反正我又不是专业的,不以这个为生。”她有想过上舞蹈学院的,替妈妈站到更大的舞台,但时过境迁,她想通了,现在只当是一种爱好,偶尔会接表演赚点零花钱。“是吗?”沈靳舟笑着说,“那我给你的卡怎么都不用,自己偷偷打工赚钱了?”没等她说话,他低斥道:“你是嫌弃我还是怎么的,难道我连你都养不起了?”许盈理直气壮:“你整天这么忙,不就是因为借了朋友五十亿娶我吗,我不能再花你的钱了,靳舟哥,你赚钱也不容易的。”沈靳舟哭笑不得,他问祁晏借钱只不过是一两天内拿不到这么多现金而已。许盈诚心道:“我想你可以空出多点时间陪我去玩。”沈靳舟现在只想欺负她:“你太瞧不起我了。”:()离婚坠崖,沈总拿着孕检单哭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