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送给他一辆年久失修的单车,不过好在一番折腾老家伙成功运转了起来。
踏上人生的旅程,宋谙也在寻找自己人生的25号底片。
从早上骑到晚上,宋谙进入了一处农场。
在这里宋谙用劳动换取了餐食和一些干粮,两天后就又踏上了旅途。
砂俄百分之八十的无人境,意味着只要宋谙不进入城区,他将不会被拍摄到,他拥有旷阔的空间活动,但这也意味着他并不会时时都像前两次那麽幸运,遇到人,得到食物。
“贺敛,你的嘴可真硬啊!”
“呸”,贺敛讲一口血喷到墨辞脸上,“你真是个孬种,连人都看不住,还跑到我这里来找人。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再问一百遍一千遍,我都不知道。”
墨辞将脸上的血抹掉,心情真是差到了极点,以及半个月了,自己还是没有找到宋谙。
他现在只祈祷,宋谙能平安回到自己身边,这次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他可以假装什麽都没发生,好好和宋谙生活。
“给我好好招呼他。”
走出密室,宋谙洗了个澡,将身上的赃污全都洗掉。
“墨总,贺老爷子想见你。”
“不见,给他带个话,宋谙一天找不到,他就别想见他儿子一面。”
“是”
这几天底下的人真是苦不堪言,怎麽少夫人就跑了呢?
保镖挨个换了个遍,底下的人也不敢大声喘气,回个话也要想半天,锅好几遍脑子,生怕一个说错了坏事。
坏情绪就像空气一样,覆盖了墨辞方圆数十里。知道一个星期后。
贺老爷子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死了?”,茶杯撞在墙壁上,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贺老爷子不停的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细汗,战战兢兢的看向墨辞。
“听那个地导说是,主动跳的江,他拼命拦但是没拦住。”
这一听就是鬼话,宋谙费这麽大劲跑出去就为了自杀,那简直就是纯种的傻。
只不过自己找到那个地导的时候,人早就吓死了,一个劲地否认见过宋谙,要不是使了点手段,还真撬不开对方的嘴。
不过问到这就好办了。
“把那个地导给我。”
“行行行。”贺老爷子那是一万个好啊。
“不过你儿子干的这些好事,别以为就能这样算了!”
农场
翻着贺敛用来联系宋谙的那部手机,试图找到宋谙去向的蛛丝马迹,手下的人夜以继日的拷问着那个该死的向导,然而一切迹象都停留在了白虎江上。
墨辞知道是自己弄丢了宋谙,明明宋谙给了自己机会的,那句你迟到了就像一根针扎在心里,越想越疼,每一次血液流过都会带来巨疼,所以每日每夜的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