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吃外卖难受。”
“点的莲子叔叔家的,不怕。”甘冷撸了一把连且的头发,又俯下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起身的时候发现连且把他搂得紧紧的,不让他起,甘冷怕痒,连且就一直在他两侧肋骨摸,甘冷笑得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松开哈哈哈哈……”
连且看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也乐了,一个没注意就被甘冷挣脱了。甘冷把连且按在沙发上:“你变坏了,坏蛋。”
连且笑着,“谢谢你把我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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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冷躺在床上,挂在床边,头发已经很长了,看着桌边的连且。
“连哥,去剪头发不?”
“嗯?”连且回过头看他。
“我头发长了,要剪剪了。”
“明天带你去花洇那儿。”
“啊?”甘冷有些迷茫,“去她那儿干什麽?”
“剪头发。”
花洇的理发厅装修得很现代,干净整洁,可以和外面那些造型工作室媲美了。
“花洇姐到底开了多少店啊?”甘冷傻眼。
“蛮多的哦,我和水水可是大老板。”花洇从身后出现,手里还捧着透明的水果碗,“怎麽样小帅哥,今天想做个什麽发型,老板亲自上手。”
“剪短?”甘冷平时都没怎麽特意拾掇自己的头发,每次去理发厅都是让发型师剪短,好在他运气不错,没遇到过那种听不懂人话的发型师。
“唔,先让连且给你洗头吧,我想想你适合什麽样的。”
连且已经穿好了店里的工作服,挽起了袖子,拉着甘冷去了内间。
“你怎麽还做这个?”甘冷躺在按摩椅上,闭上了眼睛。
“其实最早就是做的这个,那时候花洇姐开的个小发廊,我就帮她给人洗头。”连且娴熟地调整水温,问甘冷水温合不合适。
连且把花洇和他的过去都告诉了甘冷。
他和花洇在邶城的时候是邻居,连且父母出事之后,花洇一直很照顾他。原本花洇家也是幸福美满的,后来花洇父亲遭到了合伙人的背叛,公司倒闭,生活条件一落千丈,父亲开始酗酒,喝醉了就打花洇的母亲,花洇受不了,抡起椅子把自己父亲送进了医院,带着她妈妈来了岁城。花洇走前问连且要不要跟他一起过来,那时连且的爷爷也刚刚离开,连且就和花洇一起来了。花洇妈妈在娘家人的支持下开了一家发廊,花洇和连且就给她帮忙,日子也还算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