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没就爬上来?”
“洗了……”
见人没有从被子里出来的意思,韩皖琬又拍了拍:“不闷啊?”
岂料被子怪嗷呜一下就把人吞了进去。
“干嘛呢你?”
奈何被子怪不通人智,并不答话,只在一旁蛄蛹。
结婚
“抽风?”
结果那怪物竟爬上人身开始施展蛄蛹大法,使人一时不知是被子怪还是野猪妖。
“吃饱了撑的?再不说话就回自己房间去。”
韩皖琬有些无语的拉下被子透气,过了一会怀里就长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没有……只是有一点点激动。”
许言轻一边扣着枕头一边道:“感觉好顺利,有一点点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受不了了?那过几天婚礼嘶——头发!”
上一秒还飘飘乎乎的许言轻,下一秒就手忙脚乱的挪到旁边。
韩皖琬一边整理头发一边道:“你当初那麽执着的追我……没考虑见家长啊?”
“我没想到真能追上啊……”
韩皖琬深吸了几口气,换了个话题:“你想办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许言轻:“姐姐喜欢什麽样的?”
“这麽乖……全听我的?”
“嗯!”
“那就都交给爸爸。”
“可是爸爸他好像…不太喜欢我……”
“没有吧?刚刚还找我问婚礼要不要他来看看。”
两人就着婚礼的事,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
因为韩皖琬的身份等问题,两人的婚礼并未邀请太多人,但韩大小姐已婚的消息是捂不住的。股市的跌涨、娱乐的头条……不过外面的一切和这对新人又有什麽关系呢?
在司仪的引导下,在亲朋的祝福中,她们完成了生命的誓言。
在两人拥抱时,韩皖琬脑内响起了一道熟悉的电音[恭喜。]
而许言轻则听到耳旁传来姐姐的呢喃轻语:“得偿所愿。”
很贴切,对许言轻来说,此刻她确实是得偿所愿。
看着眼前仗着管理者身份正大光明混进来的某人,韩皖琬有些无语:“所以,有什麽事吗?”
“放心放心,大家不会发现的——我也来沾沾喜气。”
许言轻戳了戳韩皖琬道:“我发现季那谁是跟他妈妈姓的欸!”
“他爸是入赘来的当然跟他|妈姓啊。而且本来季家産业是他|妈发扬光大的。”
“你了解的好清楚啊……你也是季家的人吗?”
韩皖琬无奈拉走许言轻:“她是混进来的三无人士。”
“哇——怎麽这麽讲话?诅咒你躺”
“是姐姐的朋友吗?话说她刚刚好像说了什麽……”
“无视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