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朝清早,令妃一觉醒来,看到一旁皇后和王吉都尚在沉睡之中,床上还残留着昨晚荒淫时留下的精液斑驳,华贵的凤塌一片狼藉,尚未干透的精液、淫水在绣着鸾凤合鸣的被子上比比皆是。
想起这些残留物中间就有自己的一份,令妃便不禁又是玉面霞烧。
多年来清心寡欲,多年来的严守妇道,多年来的母仪天下,竟在昨晚一夜间全部风流云散去!
扪心自问,令妃相信自己并不是淫荡的女人,虽然近年来皇帝宠爱德妃,冷落了自己,但是令妃也从来没有红杏出墙的念头。
皇家宫禁森严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主因仍然是令妃多年来根深蒂固的妇道之念。
令妃是个聪明且深具智慧的女人,她深知皇上的爱不久长,而且宫闱间的倾轧永不间断,与其去和三千人争来争去,不如只投钱龙皇帝一个人所好,以退为进!
平时她更对每个人和顺温厚,使得皇后都视其为知己。
令妃深知宫廷嫔妃的无奈,女人都怕迟暮,尤其是在美女环伺的后宫!
即便是皇后,算算也快四十岁了,青春不再,当然皇恩也不复当年!
如此情况之下,“和顺圆融,善体君心”,便是令妃在后宫身居高位的唯一法门!
但是为何昨夜自己便如此的把持不住呢?
令妃实在百思不解,最后只得长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所谓的冤孽吧……”
算是在心里给你自己一个不甚满意的答案。
经过昨夜的狂欢,令妃久旷的思想和身躯都被王吉那条迷人的肉棒完全的解开,她知道自己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温文贤淑的令妃了,她的灵魂、她的躯体,已经属于这个男人,这个除了皇帝之外唯一能够进入她小穴的男人,贤淑的令妃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令妃已是这个男人的棒下之臣。
就在令妃思绪万端的时候,皇后和王吉也都慢慢地醒来。
看到令妃若有所思的样子,皇后向王吉打了个眼色,王吉会意地坐到令妃的身后,伸手从背后搂住令妃。
令妃赤裸的身躯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王吉马上体贴地用手握住令妃盈盈一握的淑乳,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娘,不知您昨夜是否尽兴?如今天色尚早,要不要在下再满足娘娘一次?”
听到王吉富有磁性的挑逗之声,令妃已经平复下去的欲火又被无情的点燃起来。
这种成熟的夫人便是如此,长日的久旷平时并不觉的如何,但只要被打开一个缺口,马上便如同黄河泛滥般的不可收拾了。
令妃在喉咙间小声地“嗯”了一声,几不可闻,若不是王吉此刻便贴在她的耳畔,实在不知道她是要还是不要。
王吉得意地一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和皇后一样,被自己彻底的征服,往后只要他有需要,这个高贵的美妇便会毫无抗拒的脱光自己华丽的宫装,任他奸淫、任他鞣虐、任他的肉棒插遍她全身的洞穴。
只是由于个性上的不同,令妃并不能向皇后那样完全的忘记羞耻。
“这样也好,”王吉在心中暗道,“两个贵妇,一个如牡丹般华丽奔放,另一个如青莲般清丽含蓄;正是各有各的妙处!我王吉可以享此美女,人生还有什么遗憾?”
想到这里,王吉的肉棒已经开始发胀,鲜红的龟头在晨曦的造谣下发出一阵诱人的光泽,看上去更显得令女人心驰神往。
王吉一摸令妃的下体,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现在还尚未干透。
“如此甚好!”王吉心道,便抱起令妃的娇躯,让她面朝下对着凤塌,双腿屈曲跪在床上,两手支持,形成狗扒的样式。
然后自己跪在令妃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腰脊,肉棒一捅,从背后捅入了令妃的骚穴之中。
令妃昨夜至少让王吉在她的骚穴里抽插了两千抽,长时间没人开采的小穴已是有点红肿不堪,方才一时性起答应了王吉的要求,这时肉棒一入才知道吃了苦头。
小穴里充血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再度光顾,其中的苦楚实在是难以言谕!
好在王吉身经百战,知道令妃目前的情况不容得自己随心所欲,便放慢了速度,让令妃的身体能够有个适应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