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呵呵,冯德伟,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真的以为我们没有做过调查?好,既然你不认,那我就让你现场给我认下来!”李南星冷笑不停,说到这里,一指冯德伟,“现场所有人,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现在,谁能出来做证,证明他这几年根本就没上班白拿工资的,可以直接免笔试,进入面试流程!”
这句话一出口,瞬间场面骚动了起来,当即就有好几个人站了起来,齐声说道,“我们可以证明,冯德伟从来都没有上过班。”
甚至还有人说,“冯德伟是姚洪夫的远房亲戚,当初他给姚洪夫送了三千块钱,然后就一直借口说自己有病,从来就没上过班,工资照开。”
“你们几个,去杨双全那里登记,直接免笔试!”李南星言出必践,直接指着那几个人道。
几个人大喜过望,“谢谢李枢记,谢谢您!”
李南星回首望向了冯德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我,我……”冯德伟面如土色,站在那里,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什么都不敢说了。
“不上班,白拿工资,这不仅违纪,更加违法,冯德伟,原本你不跳出来叫嚷,偷偷地占了便宜,我也不再追究了,可是你非要跳出来找挨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识相的,从现在开始,限你三天之内,把几年来非法占有的工资全都给我吐出来,该多少是多少,敢不交,你就等着回去把屁股洗净了,陪你的那个远房亲戚姚洪夫坐牢去吧!
听清楚了吗?”
李南星怒吼了一声。
当领导的,该平和的时候一定要平和,该有威的时候一定要有威,该发怒的时候必须要发怒,否则,何以服众?
无疑,李南星现在这一点拿捏得就极其的精准到位,一下便将冯德伟包括其他所有人都震住了!
况且,他说得句句在理,字字有据,人证物证都在,冯德伟想狡辩都无法狡辩。
“我,我……”冯德伟哭丧着脸,真他玛德后悔了,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如果刚才不逞强吱声的话,那顶多就是被解聘而已。
可是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反倒要将过去几年白拿的工资全都交回来,要不然的话,就要坐牢,这可不是小事,一时间,他又是肉痛不舍,又是胆颤心惊,骑虎难下。
“滚出去!”李南星毫不客气向外一指。
冯德伟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灰溜溜地出去了。
“你叫马秉岳,是吗?”李南星转头望向马秉岳,那是另外一个叫得最大声的。
“是,是,李枢记,是我。”马秉岳马如土色,不待李南星说话,他就赶紧道,“李枢记,刚才我是一时糊涂,才跟着冯德伟叫嚷的,我对乡里的决定没意见,半点意见都没有,解聘就解聘,我到时候再考。”
“现在认识到错误了?恐怕来不及了。”李南星眼神森然地望向了他,“据我所知,你和你老婆一直在南方做些小本生意,在这面同样是白领工资,对么?”
马秉岳低着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