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勇问道:“马叔叔,那他为什么叫你哥,而不是叫你叔呢?”面对这个问题,马俊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叫叔多显老啊……”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禁笑了起来。这时帕东回到了房间里,“清枫兄弟,船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纷纷站起身来,跟着帕东一起出去了。一艘小型的货船缓缓地停靠在岸口,发出了一声鸣笛声。上船之前,我对马俊辉父子道别,让他们不用送了。马俊辉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老弟,你们都是有一身本领的人,我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等你们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我,我会带着马鑫立刻过来接你们。”我认真点了点头,笑着说:“放心吧,要是你们不来接,我们可走不回去啊!”马俊辉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一股豪迈之气:“哈哈,那就好!你们快上船吧!”接着,他转过头对着帕东说道:“小东子,麻烦你了!”帕东连忙回答道:“放心吧!辉哥,我一定会将清风兄弟他们安全送过去的!”随后,我们登上了这艘小船,马俊辉父子则站在岸边,向我们挥手告别。随着货船的缓缓启动,我们离开了岸口,向着湄公河驶去。我们靠坐在船头,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惬意感觉,心情格外舒畅。帕东叫我们到里面去坐,并跟我们讲了一些关于蓬南口的事情。他告诉我们,从蓬南口上岸后,就属于泰国了。上岸后一百公里之外有个镇,叫卡甲子。那里有个很大的贩卖人口组织,里面的人都有枪。建议我们可以去那里找找,但这个组织具体在哪里他也不清楚。听到这个消息,大家也都兴奋了起来,虽然不确定余栀彤在不在那里,但至少有一个方向了。两小时后,货船已经开到蓬南口码头,唯一靠岸的地方就是那用木板建立的一个简陋岸口,旁边还停靠着几艘破船。下船前,帕东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并嘱咐我们有危险要立刻联系他。互相道别后,我们便上了岸,脚下都是泥土小路,周围也有设立的小卖部,我们顺着小路往上面走,来到大路。这里停放了很多车。正当我们左右观望时,一个皮肤黝黑,头发跟鸡窝一样的男人走过来,说了一串泰语。“说的什么玩意儿啊?”小树精挠了挠脑袋。这时,周晓勇嘴角一翘,一把推开小树精,“听不懂就往后面站嘛!”接着,他面向那个人,同样用泰语回了一句。只见那个泰国人愣了一下,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周晓勇以为对方没有听清楚,于是他又说了一遍。这一次,他听懂了,但却露出无奈的笑容,用泰式的腔调说中文回答道:“你说的是泰语,但你的发音像是在说中文。”我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周晓勇此刻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小树精捂着肚子笑着说:“你这泰语可真是别具一格啊!”周晓勇狠狠瞪了一眼他。“你们去哪?需要搭车吗?”那男人问道。“我们要去卡甲子,要多少钱?”我直接说。那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头,“你们一人一千铢!”“什么!你干嘛不去抢?”周晓勇大声喊道。一千株相当于人民币两百多,我们四个就要花差不多一千,这确实太黑了!那男人耸了耸肩。现在天也快黑了,我需要趁早到达卡甲子,于是我跟他讲了讲价。“我们四个,两千铢可以吗?”我说道。男人犹豫了一会,眼神不经意的往楚潇婷身上瞟,然后伸出手要钱:“好吧,那就两千铢。”周晓勇一脸不情愿地从身上,拿出两千泰铢给他。幸好出发前换了一点泰铢,不然还真给不起。男子接过后数了数,满意的揣进了兜里。然后指向不远处的一辆破皮卡,后面还拉着一些食品。我们坐上车后,就闻到一股臭味,我连忙摇下车窗透气。车子颠簸着上路了,一路上,那个男人不停地通过后视镜偷瞄楚潇婷。周晓勇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怒喝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那男人收回目光,不屑地撇了撇嘴。一个小时后,天也黑了下来,我们到达了卡甲子。这里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而且环境也显得有些脏乱差。我们下车后,准备离开时,那男人摇下车窗说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不要被盯上了!”说完,他一脚油门扬长而去。尽管心中有些疑惑但我们也没多去想,先不说我们一群人在这里,光是楚潇婷的本事,普通人谁敢打她的主意。“现在我们该去哪呀?”楚潇婷问道。我想了想,最后来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拿出一张黄符纸,看了看周晓勇:“你不是想学吗,好好看!”接着,我在黄符纸上面写下余栀彤的生辰八字,然后把她的头发丝包裹起来。这样可以更精准地确定余栀彤的位置。我口中念起咒语,将其烧成灰烬。再拿出一张黄纸,快速叠出一只千纸鹤,将灰烬塞到纸鹤的缝隙中。完成这些后,我双手结印,再次念动起咒语,不一会,千纸鹤缓缓升到上空。我心中大喜,看来千纸鹤能够感应到余栀彤,说明就在一百公里范围内。“去!”我大喝一声。千纸鹤朝着一个方向缓缓飘去。大家面面相觑,跟了上去。此时,纸鹤飞得越来越高,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人流量较大的地方。千纸鹤突然在某个地方从高空落下。我快步走过去,将它捡起来。抬头一看,竟然是一家规模宏大的洗浴中心。里面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都是不同国家的人,肤色各异。周晓勇拿出手机,翻译了一下这家洗浴中心的名字。“帝王风浴!”周晓勇脸上露出笑容。:()九霄灵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