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位姊妹提出的这个论点我觉得十分大胆,她出于什么原因说心理学是来自魔鬼的呢?从我自己的经历来看,心理学至少是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的,因为它把人自己的罪归结于“原生家庭”之类其他的问题,结果避开人最根本的病症,而去解决一些表面的东西,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我得救之前的光景多么黑暗,得救以后又一下子多么释放、多么喜乐呢!前后的区别就是我肯不肯认罪悔改,凭信心接受耶稣基督宝血的功效。所以后来我还是仔细看了她的研究,她提到心理学家荣格自己的书里面提到他曾经交鬼。因为跟这本小说主题无关,我不再赘述,有兴趣的可以自己找一下。看完了后来我和穆云交通了一下,那次我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但是转发给你看看吧?”我这个人不爱记人名,而且这样的名字总觉得重名的太多了,不是很好记。那个瞬间,我虽然没有想起来这就是昨天我刚刚跟穆云讨论过的人,可是却莫名觉得有点眼熟。心里有种感觉是该查查聊天记录,查了以后才发现昨天刚刚跟穆云聊起过她。那时候觉得是不是神让我去找她,不然怎么连续两天,穆云和曹姊妹都提到这么一个陌生人呢?要知道先前我们从来没有一个人提过她的名字。想到这里,我不犹豫了,我找到她的微博,去给她私信。我说:“姊妹,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我想是主让我来找你。”我觉得这样讲是真的挺唐突的,可是我又什么办法?这都是事实啊。我记得她好像是第二天才回我的,她好像不常挂在网上。那位姊妹写文字很老派,她说:“不知道您目前在哪里聚会?您尊姓大名?”我们就这样接了头,她告诉我她现在在地球的另外一边,对s市的教会不很了解,她需要帮我问问有没有教会可以给我聚会。我相信她这边应该是有资源的,我很感谢她肯帮助我这个素未谋面的人。我们基本只接触了这一次,后来因为我的微博被封,她的账号也被封,我们失去了联络。我一边在等待,一边在恐慌。就是因为之前教会里发生的那些事,叫我如同惊弓之鸟,我生怕再遇到这样的教会。曹姊妹告诉我:“钱君如竟然在你们那里讲道,这是我真没有想到的。你知道吗?在原来朱志山的聚会里面,我看见钱君如被人按手以后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停打滚,我就觉得她这个人是没有圣灵的。”“她竟然也被人按手了吗?”我想起按手这事就很脏,因为我也被赵姐按过手。穆云也被按过手,她说有电流通过的感觉。我回忆了一下,我没有感觉,但我当时心里是很抵触她给我按手的,只不过因为觉得是她的好意,就先勉强了。曹姊妹对原来那个教会的人实在太了解了,我忍不住想多问一些。我说:“你了解孙大哥吗?他到底什么情况?当时我跟他打完电话就一直在那里哭,我心里觉得他是背叛了主。”“这是圣灵给你的感动。哎,谁知道他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圣经》里说过,长老在婚姻上面必须有好的见证,他是没有资格做长老的。基督徒再婚,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说:“我还是不明白,当时挂了电话心里就特别特别难过。我一个人在家哭了一个小时。我知道赵姐和钱君如她们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孙大哥呢?他到底图什么?”“除了神没有人知道。”我问:“那我是在孙大哥那里受洗的,他如果他真的没有重生,他给我施洗还有用吗?”“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好好祷告吧。不过我说实话,这些人没有什么干净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受洗在神面前的合法性的问题。我想,如果孙大哥真是没有得救的基督徒,那么他给我受洗,我会不会也受他的牵连?作为我个人来说,我明白得救的重要性,它就好像是这世上最后一班诺亚方舟,错过了就没有了。我想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想要那一张船票,我不想在世界遭受大灾难的时候还被留在地上,我想要登船。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不会错过得救的洗礼,就像彼得说的“主啊,你不光要洗我的脚,连我的头也要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