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作为冥界的领导者,就算再不负责任,别人都打到自己家门口了,总得奋起反抗一下吧,兔子极了还要咬人呢。
但是杨永萱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十分欢迎来者攻打冥界,甚至透出隐隐想要配合的意思。
丘严敢肯定,如果不是崔珏还在,他肯定直接跳起来攻击自己人。
站在山脚下,望着终于变得湛蓝的天空和橙黄的太阳。
丘严放肆地直视阳光,任凭骄阳刺痛双眼。
视网膜被阳光刺痛的感觉让丘严安心,就像是久违的好友见面时俏皮地给了自己一个暴栗。
眼睛被遮住,丘严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双唇被轻柔地含住,一片云落在他的唇珠。
人间,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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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黑子的人落下手里的最后一颗棋子,歪了歪头,眸子静静的,看不出什么神情。
“哟。”对面的人一声轻笑,带着些许嘲讽,“就这?”
先手摘下黑色的帽兜,那是一张清秀的脸。
她轻笑一声,音调仿佛那浸透了晨露的新鲜枇杷果。
“主人,松柏来了。”
戚年年披着黑色的斗篷,领子上的狐裘是驻守边关的将领才会穿的。
他腰间的黑色佩刀闪闪发光,上面雕刻的人头图腾更加鲜活,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刀柄上缠着的金色细线仿佛缠绕生命的锁链。
“交上来。”
矮小的身影出现在百米之外,手中捧着木制的小匣子,打开的小口露出红褐色松柏花的花瓣。
“怎么?还要继续?”晨哥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都到这个地步了。”
“什么地步。”榕姐脸上的微笑越来越明显,如水的眸子都遮盖不住她眼底的笑意。
“这个世界,难道不需要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