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站在显示屏前面,一遍遍核对数据。
“你发现什么了?”我问。
“希望,二十年来最大的希望。”
老妪转身冲出去,叫来更多研究人员。
我站在床边,看着天逸慢慢睁开眼睛。
“扶楹…一诺没事吧?”他的声音很虚弱。
我把一诺往他怀里送了送:“你看他睡得多香。”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十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冲进来。
“就是他!新一代基因锁实验体!”
“快看血压心率,全记下来!”
“太稳定了,这数据简直不可思议!”
老妪拿着报告在外面喊:“其他失控病人也叫家属来!”
我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越来越乱。
天逸挣扎着要坐起来:“这是在做什么?”
“躺好!”我按住他,“让他们研究。”
一个女医生冲进来:“1573号让你们去隔壁!”
我抱起一诺,跟着她往外走。
隔壁病房里躺着刚才那个撞玻璃的实验体。
他妈妈站在床边,满脸是泪。
“让孩子靠近他!”女医生大喊。
那个妈妈把怀里的婴儿放在床边。
监控仪上的数字开始下降,实验体慢慢安静下来。
我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哭声。
老妪捧着一摞报告跑来跑去:“都记录下来!”
“家属进入五米范围,基因锁活性降低百分之三十!”
“亲生骨肉贴身接触,活性直接归零!”
我站在走廊里,看着一个个家属抱着孩子冲进病房。
那些失控的实验体像睡着一样平静下来。
老妪突然跑过来拉住我:“太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