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说:“抱歉……我有事……提前走了。”
三个短句,隔得很开,再连续得多一点,喘息声就会溢出来。
身后的人仿佛体贴到极点,以一种温和而稳定的节奏往里顶,压着最深处的那块肉戳。
电话那端静了静,追问:“方便问是什么事吗?”
苏然想了想,小声回答:“着急的事。”
肉棒此时压过某个从未触及的敏感点,她嘴一张,眼看着就要叫出声。
龚晏承及时捂住她的嘴巴,但仍有一丝微弱的呻吟溢出。
他突然有些不悦,拿过电话,面无表情地接起来,“喂,是我,龚晏承。”
“baren?”
“她喝醉了,在撒酒疯,先不跟你说了。”
电话刚挂断就被扔到一边,他直起身,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自己动。”
苏然面颊发红,耳根发烫。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男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其实他语气都没怎么变,做到兴头上时,声音语调总是偏冷。大概只是一种习惯。
但苏然就是微妙地察觉出他的不悦,心里猜想或许是因为那通电话。
不想他不高兴,又很开心他此刻的不高兴。
那种微妙的心情蛊得她头脑发昏,完全忘记刚才被干得有多惨,又开始顶着红透的脸扭动腰胯,一点点将他吞得更深,很快就到了底。
瞳孔因交感神经的极度兴奋而微微放大,呼吸完全不受控制。全身的毛细血管扩张,皮肤泛起粉红。阴蒂充血勃起得更明显,敏感度再次上升。
“呜……酸……酸,太深了……”她腰一软就要往下滑,被他掐着才勉强撑住。
“继续。”男人抓握了一下她的胸,上面又出现新的指痕。
“你……你好凶。”苏然娇气地抱怨,下身却乖顺地扭,红肿发热的臀瓣紧贴他的下腹,不断地在上面打着圈地晃,带动阴茎端部在她的穴心深处抵着磨。
不多一会儿,她就娇喘着呻吟起来,“啊……啊……”
明显拔高的音量和急促的叫声,穴道也开始缩紧,是痉挛的前兆,显然又要到了。
龚晏承却在这时猛地抽出。
“不不……别走……”她带着哭腔央求。
鸡巴上还挂着淫水,硬挺挺地上翘着,他却没心思管自己,两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小穴快速抽插,另一只手用力揉搓她充血肿胀的阴蒂。
这是要用手强迫她高潮。
果然,没挨过两秒,苏然就绷紧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他握住鸡巴又肏了进去。
几乎是一进去,清亮的水液就从交合处一股股地溢出来,咕叽咕叽地,和着操弄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淫荡。
高潮中的阴道被插入会产生剧烈的收缩,这种极致的紧致感让龚晏承也快要失控。
自从上次尝试过后,他就迷恋这种感觉。
女孩子快乐到极点时,体内的软肉不自觉追着他讨好、嘬弄,那种快感本身对于男性性器而言其实是过量的,甚至到了难受的程度。
但心理上的刺激,却让他几近疯狂地压抑这种不适,每每要将她弄到高潮,特别是痉挛性高潮,再抵进去以一种极高的频次抽插,把彼此都逼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