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乃老朽用秘法炼制的琼浆,对修为极有裨益。”白鹤的回答解开了南墨心中的疑惑,暗道怪不得,原来这不是茶,而是药,既然是药,那么有些怪味也是情有可原。
于是他便恭恭敬敬得跪在南素谨身前,将手中的茶盏双手奉上道:“弟子南墨,拜见师父!”
南素谨哪能不知道那杯中是何物,看着那满满一杯浓白精液,她不由得秀眉紧皱,四位长老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更是让她无所适从。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南素谨自我安慰道,但却迟迟不敢伸手。
“宗主莫不是对你这位关门弟子不太满意?”
见南素谨迟疑,邪风忙催促道。
骑虎难下,南素谨自然不敢将此等好事退却,伸手接过南墨手中的茶盏,但一看到那其中的浓白液体,再加上那股腥臭气息,南素谨立刻眉头一皱。
四位长老的眼神都落在她那张微张的诱人檀口之上,南墨看着母亲秀眉紧皱,温润红唇离茶盏已越来越近。
真正让南素谨下定决心的,还是眼前的南墨,如今她的修为已很难再进一步,南墨便是她唯一的希望。
在几人期待的眼神之中,南素谨缓缓张开小嘴,在杯盏的遮掩下,她皱着眉头将其中精液一饮而尽。
白鹤的精液极为浓厚,那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南素谨俏脸潮红一片,她微动的喉间让几位长老看得欲火喷张,一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宗主竟在儿子的面前喝下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几位长老便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位尤物压在身下。
一口气将白鹤的精液吞咽完毕,南素谨这才舒了口气,那粘稠的口感让她在恶心至于也多了些不明的感觉。
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南墨也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因为白鹤口中的琼浆和男人的精液实在是太像了,面对母亲这般高贵不凡的女子将那杯琼浆一饮而尽,南墨的腹间竟然也蹿出了几道邪火。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从擎天洞出来之后,他的心境正在一点点发生着转变。
“本宫还有些事务处理,失陪了。”将茶盏放在桌上,南素谨忙拉着南墨夺路而出。
入夜。
南素谨面色羞红的将身上穿了一天的贴身衣物褪下,白玉般的肌肤和翠绿色肚兜之间粘连的丝线被她约拉越长,直到断裂。
褪去一身衣物之后,她忙来到了浴桶之中,不断揉搓着乳房和下体,似乎想要洗去那些污秽。
只可惜腹间仍有一股股燥热,一想到她在儿子面前喝下了白鹤的精液,南素谨一颗芳心便颤抖不已,脸颊也是逐渐升温。
独守空闺十余年,逐渐干涸的情欲被那些污秽悄然唤醒,南素谨揉搓着双乳,一丝微微的快感却让她猛地停了下来。
这快感像一道炽烈的闪电一晃而过,她本想停下手中的动作,但又怕洗不净那些污秽,在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浴桶中的南素谨红着脸,将一只手缓缓探到了胯间。
隔壁,南墨的房间。
自从回到房间之后,南墨就一直对今天擎天洞之中发生的事情激动不已,他当然能察觉到体内的气息要浑厚不少,但最让他心有余悸的则是额间那一道刺痛。
想到这里,南墨忽然捂住了额头,那道灼热竟然又卷土从来,这刻骨钻心的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入睡。
他只好胡思乱想起来,母亲那浑圆的丰臀和颤巍巍的酥胸不断闪现,南墨本想摒去这些杂念,但不知道怎的,在脑海中想起同门师弟们对母亲的下流意淫之时,他竟觉得额间的灼热感竟然逐渐变淡。
这一想便是两个时辰。
南墨不能自拔,还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好打开了床头的暗匣,拿出了已经断裂的木刀,将其抱在怀中。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南墨才沉沉睡去,而在他醒来之后,却是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是……”
南墨看着怀中那把墨绿色的长刀,忽得坐起了身子。
“我的木刀呢?!!”
昨夜怀中的木刀已然消失不见,南墨看着手中这把陌生的长刀,心中顿时震惊不已。
这刀比木刀约莫重了大约十斤,但刀锋处却厚钝无比,一眼看去,像是一把已经生锈了数年的残破武器。
轻轻敲击了几下,南墨听不出这是什么材质,起身又挥舞了几下,仍没搞清这东西是从何而来。
但他在静下心来之后却发现,在这把生锈的刀之上,他竟然感受到了和昨天在擎天洞之中一模一样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