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为什么不杀了他们!”蒋钦坐在吉良旁边一边喝酒一边说道。“杀了他们倒是简单,但是现在我们还不能和贾威撕破脸,我们得找个好机会,而且这次所有队伍里面都有贾威的人,我倒是想看看贾威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吉良低头看着桌上的公文,头也每回的说道。“主上的意思是,贾威和贾岳庭不是真心合作!”“可能吧!在权利面前单薄的叔侄关系真的能够长久吗?”吉良的眼睛瞥了一眼蒋钦再次看向了手中的公文。“刘驰,底下还有人不服吗?”刘驰看着低头的吉良,“不服的人已经处理完了,但是底下人的粮饷还没到!”“派人去催了没有!”“去了,只是现在上面混乱只怕一时间到不了!”刘驰用低沉的口气说道。“那就我们自己垫上,记得说是我私人出钱,毕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会去办的!只是城里最近来了几个头戴黄巾的人!”刘驰话音刚落,吉良就抬起了低着的脑袋,“黄巾?”“他们人呢!”吉良盯着刘驰问道。“还在城里!”“马上将人控制起来,问清楚他们的来意,有什么消息立即来报!去办吧!”吉良朝刘驰挥挥手示意他离开。“主上似乎对这几个黄巾很是在意!”蒋钦不解的看着吉良。“这些人很可能是黄庭道的信徒,现在他们的道主被新帝羁押,这人人竟然还在到处跑,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吉良说话的时候一脸思索。“难道他们还能造反不成!”蒋钦说话的时候一脸不屑,但是见吉良越发沉重的脸色,“不会吧,难道他们不知道新帝的实力,那种人真的是人能对抗的!”“他们没见过新帝的真实实力自然不明白新帝的可怕,但是这确实有可能,等审问结果出来,就给贾岳庭和贾思刀送去一份,至于他们重不重视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但是在朔方这个地方绝对不能有黄巾的存在,一个也不行!”吉良的话语很是严肃。天牢。左现打开自己面前的陶罐,依旧是烧鸡配米饭。“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左现一边吃着饭,一边对身前的中年人问道。“护法们已经按照您的计划去办了,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中年人说话的时候对面前的这位老者很是尊崇。“嗯!记得将这次新帝大败的事情传扬出去,一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左现是被冤枉的。”“另外,你将耳朵伸过来!”左现对中年人示意。“你就”“道主这样做好吗?”中年人很惊讶左现说出的话语。“没事的!你将事情告诉护法就行,他们会知道怎么办的!”中年人缓缓的离开了监牢,左现却面露张狂笑意,“荆世是你不仁,就不要怪我左现狠辣了!”戴京。茶楼。“听说了吗?据说过几天即将斩首的那个皇庭道的道主是冤枉的,那只是新帝打了败仗用来当替罪羊的罢了!”一个面相普通但是手腕上缠着一块黄巾的人对身旁的一位茶客小声的嘀咕道。“真的假的!”旁边的人明显将信将疑。“你不知道我姐夫的小舅子的外甥的三儿子在皇宫里做护卫,这可是普通人不知道的秘闻,据说是当朝大员所说,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手腕上缠着一块黄巾的人一脸神秘的说着。“这不太可能吧,陛下怎么可能说谎呢!”那人显然已经被手腕上缠着一块黄巾的人调起了兴趣。“不可能!我告诉你,据说北伐因为陛下的原因没有一人生还,你觉得这是一个黄庭道的到手能做到的,那只不过是讲给普通人知道的事情罢了!”经过手腕上缠着一块黄巾的人反复陈述,这人越来越觉得手腕上缠着一块黄巾的人说的有道理,毕竟荆世找的理由还是太牵强了一点。在新朝各地,不断有这样的人在说着左现是冤枉的,而百姓对于皇帝给的解释也不认同,不少在这次大战中失去亲人的人开始往戴京集聚,黄庭道的人也混杂其中。皇宫。御书房。“陛下,最近民间活人都在传左现是冤枉的,陛下要为那百万士卒的死负责!”张恒低头对批阅奏折的新帝荆世说道。“张恒,你也是那场大战的经历者,你觉得我要为他们负责吗?”新帝头也没抬向张恒发问。“这和陛下没有半点关系,都是异族使的诡计!”张恒心里有点发毛,虽然他不惧新帝,但是他现在可不想再死一次,毕竟现在这身体还不错。“哼!都是刁民作乱,是谁传的谣言!”新帝虽然伤势为愈,但是依旧霸气外溢。“我已经亲自带人差了,都是黄庭道的人在外面乱传,而且黄庭道的人遍布新朝各地,就算我们也抓了一部分人,但是现在谣言已经难以压制了!”“既然如此,那这左现必须尽快解决!”新帝已经在盘算是不是尽快将左现杀了。“陛下”张恒欲言又止。“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我在这位置上坐了这么久,大风大浪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新帝荆世根本没有将黄庭道当做对手,毕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最近京城还在流传一个传说,鳞者当为帝!”张恒虽然不太愿意说,但是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索性直接就说了出来。“谁敢!”这次荆世是真的怒了,无论黄庭道传什么谣言他都不在意,但是居然已经有人在打自己皇帝的位置这就不是他能忍受的了。“是谁在传!”新帝的话语里面带着阴森的寒意,让张恒都有点紧张了起来。“还在查,但是所有的线索全部都指向了黄庭道!”听到张恒的话,新帝原本愤怒的神情又冷静了下来,“黄庭道,你们还真是不知死活!”“那个计划执行的怎么样了!”:()修真世界的家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