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婵娟坐在这儿,双腿并拢,休闲裤被扯出一些条纹,双手放在膝盖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紧张和拘束,说话也不敢看向陈楚河,继续说:
“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是我家的大恩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说罢,从脚下的包包拿出一捆钱,有零有整的绑在一起,放在两人中间的位置,说:
“这些钱,您一定要拿着,我知道这些钱很少,但我……这个恩情太大了,还差多少,您说,我就算去卖身,我也会给你凑到的。”
说到最后,低着头,咬紧嘴唇,甚至看起来有些愧疚。
陈楚河拿起钱,看了看:
“那我不喊你庄经理,你比我大几岁,我也喊你一声娟姐。”
“娟姐,我帮你,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所以你也不用这样,你妈正是用钱的时候,这些钱,你拿回去。”
“不行的,不行的!”庄婵娟急忙推脱,坚决不拿回,说:
“领导,咱们都是成年人,哪有白帮忙的道理,还差多少,您说个数,我会去想办法的。”
成年人的世界从来都是利益交换,她不相信陈楚河会不求回报,替自己跑前跑后,毕竟这事可是得罪人的事。
还要把一个局长送进去,这可是天大的事。
官场之外的人,对于官员是有一定滤镜的,对官场有一种敬畏心理,对于县局一把手的滤镜更重。
当官的人出手帮忙,那是必须要有报酬的,只是有些话不会向官场之外的人明着说出来。
咱得看懂暗示,所以,陈楚河的拒绝,在她看来就是嫌少。
陈楚河有些无奈,关于自己与何天佑之间的恩怨,也不便告诉她,将手中的钱推给她:
“娟姐,我不是嫌少,是真的不用!”
“用的,用的,你跑上跑下的,请人家领导吃饭、车也要加油,要的要的。”
“不是,娟姐,你就当遇到好人了……”
两人推辞了一番,僵持不下。
“娟姐,打住!”陈楚河不得不大声喝止,也把庄婵娟吓了一跳,手中的动作僵住。
“娟姐,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弟的事了,这钱,你拿回去,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庄婵娟急得都要哭了,生怕陈楚河真的不管他弟弟。
眼看弟弟就要洗清冤屈,别在这时候出什么岔子。
“领导,我……我就是想感谢您,我没有别的意思,您不要……那我收回,我收回就是了,您别生气。”
“领导,您别不管我弟啊,我现在只有你了,你要是不管我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求求你了,领导,帮帮我……”
她的眼泪忍不住流,心里是真的慌,又出现了第一次、第二次见到陈楚河的那种卑微乞怜的模样。
陈楚河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一下子也是手足无措,抽了几张纸,递给她:
“娟姐,行了,只要你把钱收回去,你弟的事,我照管,行吧?”
“行,行,行,我收,我收!”她急忙将钱放回到包里,接过陈楚河递过来的纸,擦干了眼泪,说:
“领导,那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陈楚河犹豫了一下,却见她抓起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撩起衣服,将自己的手放进去……
陈楚河有点懵,没来得及反应,手掌已经被放在柔软如棉花的山丘之上:
“娟姐,你……”
庄婵娟的脸颊绯红,娇艳欲滴,身子也有些绷直,明显在这方面放不开,但在强忍着:
“领导,你不要钱,那就要我吧,我虽然不是很美,但我也以前上学时,也是班花;我也不要你负责,只求你戴套就行,你想要,随时跟我说,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