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记书?,梁新怎么还没有被出来?”邵红蕊寒声道。
“邵董事长,这件事情恕岳某我无能为力!有人盯着,至于撤资一事,悉听尊便!事。”岳文岭直接挂断了?机手?。?
邵红蕊当时就傻了!
懵逼在原地好几分钟!
岳文岭的态度与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为何会这样?
邵红蕊百思不得其解,同时又从未有过的失落。
原以为岳文岭对自己投资非常重视,却万没有想到这个在长甸县最具话语权的杀手锏都不好用了。
邵红蕊大失所望,看来真的没有必要在长甸县待下去了!
必须撤资!
然而,她却不能见梁新深陷囹圄不管。
邵红蕊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爸,我一个朋友被长甸县公安局无缘无故地抓进去了。嗯,他真的没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为此事,我找了岳文岭,可他也无能为力。看来,只能您出面了。”
邵红蕊的父亲,邵跃章,江城兴业集团创始人,江城首富。
财富在全省也可以排进前十名,人脉非常广,与市委书记、市长关系密切。
邵跃章慈爱道:“闺女啊。在长甸待着不开心就回来吧。你朋友的事好说,老爸一个电话,最多十分钟,就能出来。”
“嗯!爸,我下决心撤资,不在这个地方呆了!”邵红蕊口吻决绝。
她本想离开父亲的羽翼自己出来闯一片天地。
父亲也支持她,甚至让出了董事长之位。
邵红蕊起初也是信心满满,却被现实撞了个头破血流!
果然,邵红蕊也就等了十分钟,梁新就走出了县公安局的大门。
邵红蕊急忙走下车:“梁新,你出来了,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梁新一乐,“走,我们去招商局吧。”
“不去了。我把你送回乡里吧。”
“行!我听从安排!”梁新清楚自己是个联络员身份,老板咋说就咋办。
他本想去开房也行,但见邵红蕊情绪有些不对,便很识趣地不再开玩笑。
邵红蕊一路上很沉闷,不像来时那样叽叽喳喳。
梁新不知道发声了什么,但既然人家不主动说,他也没有去打听。
一个小时后,两人回到了乡里。
梁新走下车:“谢谢,红蕊。”
邵红蕊眼含泪水:“梁新,我撤资回江城了。”
“什么情况?”梁新神色错愕。
“没啥,就是感觉太累了。梁新,有缘再见!”
邵红蕊想说“我爱你”却终于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