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隔着锅台上炕,你单位领导能高兴吗?我知道市里的某个大领导是让你出去抓所谓的嫖娼,可你想过没有,现在这种事儿还算个事儿吗?如果抓的都是营州的头面人物,你怎么面对?再说,要去抓这些人也应该异地出警啊!不要以为所有的领导都是出于公心,很可能是公报私仇啊!”
梁新的这番话,让王铁山一下子闷在那里,陷入沉思。
“王队,我开诚布公地告诉你,别看找你的某个大领导,看上去挺有权,可是他在干部任用上一点权力都没有。营州市的干部任用从来都是由市委书记说了算,仲汉在时是这样,吴长青在时也是这样,现在郜书记在这更是这样!”
“那我都答应他了怎么办?”王铁山有些茫然无措。
“好办啊,真有那么一天,你就说在别处执行任务呗。”梁新给对方出主意,“其实,这种现行你也未必能抓得着,我只是想告诉你,别被别人当枪使。你的顶头上司是你们局长,他可是郜书记回来以后换掉黄世英才上来的啊!”
“梁市长,您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非常感谢您指点迷津!”
“客气啥。我呢,因为不分管公安局,所以给不了你太多的承诺。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做到,那就是你想接触郜书记的时候,我完全可以牵线搭桥!”
“梁市长,那太好了!”王铁山又兴奋地喝尽了一杯。
梁新拍着他的肩膀:“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人要求上进是好事儿,但一定要长正眼珠啊。这和打扑克一样,分不清大小王怎么行啊?”
“梁市长,小王彻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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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山市“狂蝶歌舞厅”。
夜,十点多钟。
“梁哥,您自己来的?王圣巍大哥没和您一起来?”白雪问找她的梁新。
梁新一笑:“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办好。”
“梁哥说得对,您看好哪个妹子了?我这就去给您找过来。”
“白小姐,可能是我来的次数不多吧。你手下的女孩儿我真一个没看上,倒是你入了梁哥的法眼!”梁新拿出厚厚的一摞百元大钞。
白雪一见,立刻估量出那沓子钱能有五千左右:“只要梁哥不嫌弃,我一定让您开心。”
梁新把白雪拉到无人的地方:“白雪,这些钱都给你,但是我不占你一点便宜,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我如果满意了,还会再给你加钱!”
白雪接过钱,点头表示同意。
“隋长风给你多钱?白雪,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我既然这样问你,就一定知道详情。”
“瞧您说的,梁哥!隋哥给我钱干啥?”
梁新嘴角一撇:“有这样一个故事,说一个杀手受雇于赵姓客户要去杀掉刘姓人士。结果,你猜怎样?最后是杀手把赵姓客户杀了。白小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雪摇头。
“那是因为刘姓人士给了杀手比赵姓客户多一倍的钱,你懂我的意思了吧。说吧,隋长风给你多钱,我比他多一倍!”
隋长风当时给了白雪五千元钱,听了梁新开出的条件,她卯大劲说出了一个数:“隋哥给我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