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她一个女孩子该怎么办?”
“你口中的公义,能帮的了她吗?”
另一边,单玉婷无奈的叹息一声。
岳博文说的这些话,不是胡诌,而是现实。
人在体制,身不由己!
很多人说,学金融的女孩,要豁的出去。
其实,从政的女人,特别是有了政务和党务的女人,更要豁的出去。
否则,很多工作都没办法开展。
她还是运气好,以前一直有吴家在帮衬。
在西山省,还没有几个人敢忤逆吴家的意思。
可今后,她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岳博文见两人不说话,便接着说道:“我呢,是左阳县的县委书记,还是个50多岁的中年老男人。”
“可我去市里开会,去省里开会,在面对那些有权有势的年轻人时,依旧要点头哈腰,要谄媚、要讨好,为的就是左阳这30万人。”
“也许,在你的心中,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公义,是理想,或许,还有公平。”
“可我50年的人生阅历告诉我,这些事情,只是书本中编织出来的梦。”
“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尽量去保证公义和公平的存在。”
“想要绝对的公平……是不可能的!”
岳博文随即看向了单玉婷:“玉婷县长,你在左阳已经5年了,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单玉婷无奈的叹息一声,缓缓的点头:“您说的对!这个世界,确实没有公平可言。即便是我们,遇到不公的事情,也很难去解决。”
岳博文看了一眼程竹,继续说道:“你觉得我让玉婷同志去道歉,让一个受害的女人,向侵犯她的男人让步,是法向不法让步,是男人的悲哀。”
“我承认这一点,也理解你的想法。”
“可我也告诉你的是,所有的公义,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左阳的情况比较复杂,历史遗留问题很多。”
“想要维持现状,缓慢发展,已经耗尽了我们这些领导干部所有的精力。”
“在左阳,吃财政的人中,80%甚至更多的人,靠的就是这每个月的收入。”
“比如教师,特别是乡镇教师。”
“再比如辅警、环卫、低保户、以及众多的基层。”
“一个月的工资,对于他们这种收入单一的家庭来说,非常重要。”
“停发一个月,就有可能让他们全家举债。”
“停发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