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阳?”
“……一个人就够了。”他说。
“谁?”
“冷琴。”他看向身边的冷琴,“女人容易让孩子放下戒心,而且你也没有和他们有过见面。”
“我可没有办法让小孩乖乖和我上飞机或者火车啊。”她苦笑着摆手,“还是罗竞去吧,胖子更有亲和力嘛。”
“不,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他缓缓抬眼,说,“首先,我需要尽可能多的对方的信息,他现在住在哪,身边有什么人……”
“我们都不知道。”
“余棠是警察,这一点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罗竞边吃边说,“要不先接近余棠。”
“用什么办法啊?美人计?”
“哈哈哈,依我看可以。”
“听乐阳说。”张海涛皱着眉,喝住了两个人。
“报案。”乐阳终于抬起头,舒了一口气,“在他的辖区内报案,案件一定要离谱到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如果要藏一个孩子,肯定不会藏在他身边,太显眼了。”
“他会把孩子藏在一个无关者家中。”谢帝桐说,“无论如何,他现在肯定处于警惕状态。你的报案会引起他的注意,报案时说得越离谱,平时可能被他当做是胡闹的话现在都有可能被当真,然后,他会去联系看护孩子的人家,问苏子的情况。这就是机会。还有一个,余棠是余椒的弟弟,有血缘,应该也很有天分。谁知道他的能力?”
“以前打听过余家人的情况。关于他,好像只说喜欢帮人算命。”项青君笑了笑,“可能只是哄女孩子的把戏?”
“啊啊……这种京城阔少最讨厌了。”冷琴摆摆手,走到哥哥身后,“那,我万一后悔了,当余太太去了,你们记得来喝喜酒。”
步步为营
“这一次的目的,只有把苏子带回来。”乐阳说。
“这一次的目的,必须在谈判前保住苏子。”丘荻说。
苏子被余棠带到了王兆家中——余棠说,那是位于先农坛的一个两进门的老四合院,里面住着两户人家,还有空屋子都是租出去的。王兆刚到北京的时候落脚在这里,是他远房亲戚的住处。
丘荻问,“知道的人多吗?”
“这个……知道的人是挺多的。毕竟兆哥儿嘛,大家时不时到大院里吃个火锅喝个酒什么的。”
“那不保险,有更加隐蔽点的地方吗?”
“更加隐蔽点的啊……”余棠想了想,回头喊了句兆哥儿,让王兆过来说。丘荻乍然听见王兆的声音,觉得又熟悉又陌生。这人的语气没什么,还是老样子,温温和和的。他们很久没见面说话了,也不知道王兆变化大不大。
“喂,丘荻啊?”王兆接过了电话,“我听说昆麒麟的事情了。你们没事就好。这孩子需要住在更加隐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