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眸一点点转暗,纪樾静思半会,沉着嗓音问:“你们说的那个人,名叫舒婳吗?”
“对!正是她!”蓝悠抢先激动回复,“你认识她?”
“不认识,但我有留意过她,尤其是…”纪樾停顿看向容霜。
待她好奇抬头,她玫红眼梢衬得晶眸更加惹人怜爱,他心颤了下,娓娓道来:
“我翻看过她许多图片,发现她手腕内侧有个洗过的纹身痕迹,因为我从事这行,我比较敏感。”
“然后呢?”两人齐齐发问。
“根据残留的轮廓,我猜她以前纹的图案叫魅魔,形状类似子宫,代表性自由性开放,这是西方术语,用我们的话就是浪荡的妇人。”
“啊!!!”蓝悠夸张地抓着容霜肩膀大叫,不顾众人眼光,眯着贼眼,表情狰狞道:“她不是去国外留学吗?外国多开放,说不定她以前喜欢乱性!”
“嘘!”容霜和纪樾赶紧叫她安静,容霜心有余悸看向纪樾,他向她眨了下双眼,以示绝无虚假。
“妙呀!有突破口了哈哈!”蓝悠得意地手舞足蹈,她兴奋地伸出大拇指给纪樾比赞:“纪樾,你真棒!霜儿交给你,我放心!”
容霜斜瞄了眼纪樾,两人心有灵犀同时对望,立马同步低头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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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蓝悠嚷着要去喝咖啡,撮合他们点单坐下,她自己鸡贼地找借口离开。
两人面对落地窗玻璃并排坐,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各自琢磨如何开口。
容霜把玩手里杯子,正想找话筒,纪樾抢先聊开:“你明天去领离婚证?”
“嗯。”手不知不觉地捏扁塑料杯子,她闷沉哼声。
旁边的手表反复闪烁,她被折射光闪耀到,定睛看,纪樾握着吸管来回戳着桌面,眼睛则望向前方。
她大概率猜到他在想什么。
果然,他下一句带着青涩,稍微有些底气不足:“那你考虑过再谈吗?”
她低下头呢喃:“应该会,但近期不太行,我三思而后行,不会鲁莽冲动地走进围城。”
“明白,我能理解,能动就好,别停滞不前就行。”他自言自语,挽起一抹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