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现让许尤夕心更软了。
怎么哄都哭个不停的男孩听到许烛的话终于消停,他缩在他妈妈身后,探出头,警惕地看着许烛,样子有些滑稽。
许烛扯了扯许尤夕的手指,说:“妈妈,我想回家。”
许尤夕对他点了点头。
她看向言易甚,意思也很明显,是想要回家了。
不过老师却挽留起他们的:“烛烛的爸爸妈妈,你们能多留一会吗?我有些事要和你们说清楚,关于孩子的。”
老师要和他们说孩子的事情,那确实就不好离开。
至于那个男孩的家长,爸爸出来替孩子道歉后,就提溜着那个小男孩走了。
留许尤夕一家。
话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说,便有一位老师领着许烛去拿玩具。
负责照顾许烛的老师开口:“烛烛他可能有些心理上的问题,两个小朋友打架的原因,主要是烛烛在知道兔子不能吃巧克力的情况下,并没有阻止投喂兔子的小朋友。”
“他对小兔子的死并不像其他的孩子那么伤心,说句难听的话,您家烛烛有些……冷血了。”
许尤夕听着迟迟回不过神,脸色苍白地看向言易甚。
她听到言易甚安慰她:“事情还没有定论,别怕。”
许尤夕低下了头,没说话了,而老师提醒道:“尽早带孩子去检查一下吧。”
许烛被带回来了,许尤夕牵住他的小手,和言易甚带着他回家。
到了家里,许尤夕蹲在许烛面前,开口问:“烛烛,你知道小兔子不能吃巧克力吗?”
许烛点头:“我知道,可不是我喂它们吃的,也没人告诉过我,烛烛要对兔子的死负责任。”
“如果妈妈你想,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听妈妈的话。”许烛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明明许烛表达出了对她的依赖和爱,许尤夕却开心不起来,她的眼睛很快就湿润了,将许烛抱进怀里。
控制不住地想:你不能太像你的爸爸。
言易甚盯着自己那个眼睛如异色琉璃珠的儿子,什么都没说。
他倒觉得,许烛做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等许烛被家里的阿姨带去洗手换掉脏衣服后,言易甚把眼睛湿湿的许尤夕按在墙上深吻,许尤夕用力地推着他,不太愿意现在这个时候就满足他突然出现的欲望。
他还是很过分,那鼓起的帐篷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言易甚把她禁锢在怀里,舌头也不断往她的舌根探撵,香舌被勾缠住,眼泪掉得更欢快了。
回甘的那点甜味,让她好渴。
在许烛换了身衣服被带出来前,许尤夕被言易甚抱在沙发上,两人恩爱无比的依偎在一起。
没有任何问题,如果能忽略掉许尤夕颤抖的身体和透红的耳尖。
“烛烛,你还想上音乐课吗?”
许烛早就习惯自己的爸爸妈妈贴在一起,说:”上。”
言易甚笑着点头:“那就赶紧去琴房,老师已经在等你了。”
孩子被支走了,家里请来打扫卫生和做家务的阿姨们也牵着晶晶离开了别墅。
许尤夕坐在他的大腿上,裙子下面是被脱掉内裤后和他性器贴在一起流水的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