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郡主威逼道:“大人快些定案吧,时候不早了,本郡主还要回府陪母亲,免得叫母亲担忧。”
“。。。。。。”
谢南知的嫌疑,不断飙升。
舆论越来越不利于她。
翠浓心急:“大人明察,我愿以我的县主之位担保,老夫人是服毒自尽而亡,故意栽赃陷害长乐公主,我亲眼所见,做不了假。”
永平郡主凉飕飕拆台:“你这县主之位本就是讨好她得来的,她一旦获罪,必牵连你,你凭什么替她作保。”
仵作呈上验尸报告:“大人,侯老夫人乃中毒而亡,且死前曾有过剧烈挣扎,手心有多处掐痕,除此之外,身上并无其他明显外伤。”
大理寺卿看向谢南知。
理智上分析,他并不觉得,明日开朝,太子正式受封储君,聪明如谢南知怎会在此重要关头杀人,让自己卷进是非当中,让人以此攻击太子?
可。
证据呢?
无论是出于理智,或是身在其位出于对案子的负责,又或是被储随意那条小青蛇支配的恐惧——
他试着问:“公主,你可有证据证明老夫人之死与你无关?”
目光全部投过来。
谢南知缓缓起身。
“有。”
她掷地有声。
林晚晚和沈氏齐刷刷看过来,手掌不自觉地揪紧衣服。
谢南知的纤纤手指直指仵作脚下:“证据在此。”
仵作:?
他的第一反应先是震惊,而后往后跳开一步,连忙喊冤:“大人,微臣。。。。。。这是微臣第一次见老夫人,与她无冤无仇,没有作案动机。况且,臣今日当值,没有作案时间啊。。。。。。”
大理寺卿看看仵作脚下,又看看房内,顿时了然:“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