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嘟嘴,抽噎的说不上来话。
哼。
能不像吗?
半晌。
他撇嘴,道:“父王说,若叫人瞧出破绽,便罚我抄一百遍师父的话本子!好几个话本子又臭又长,连师父自己都不愿意看,我怕自己眼瞎。”
翠浓:“就这。。。。。。?”
“当然不是。”
哽咽一场,团子的声音奶声奶气,可好听了:“为了不露出破绽,我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我父王去世了,我父王去世了。。。。。。”
?
好一个大孝子!
谢南知捏捏他的脸:“这话可莫叫你父王听见。”
团子已经缓过来劲儿,吐吐舌头:“姨姨们帮我保密哦,不然,他又要罚我了。”
蝉宝指指嘴,阿巴阿巴,表示自己说不出口。
翠浓举手发誓:“放心。”
翠浓问:“长姐,昨晚发生何事?惊动了护卫,玄时还特意来询问,是否将太子府的护卫调来一些。”
“他还说了什么?”
翠浓想了想:“也没什么,就闲聊几句。。。。。。”
“哦,对了!”
翠浓想起来:“陆将军昨夜接他爹进府,我们商量着给老人家准备一份见面礼,他身上没几个铜板,跟我借钱来着,承诺下个月发了俸禄还,我便借了他二十两银子。这是借据。”
谢南知看了一眼,还给翠浓,表情没什么变化。
翠浓是了解她的:“长姐,你似乎对他格外关注了些。”
谢南知与她耳语几句。
翠浓眼睛蹭地变大:“不。。。。。。不会吧?”
“但愿不会。”
刺杀林青的童姥说的那句话,总是萦绕在耳边,让她不得不防,希望她想错了。
翠浓:“所以,作业到底发生了什么?”
蝉宝突然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