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错的话,曾先生最近睡得也不好,应该总是做梦吧?我猜猜看,你梦到的是……白蛇断尾?”杨枭微微勾唇,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曾志刚身子骨肉眼可见地怔了一下,手里刚端起来的茶杯都差点没拿稳。
“你怎么知道?”他脱口而出。
一旁的谢永常和谢萱对视一眼,两个人都觉得不太对劲。
“曾……”
杨枭没给谢萱插嘴的机会,直接打断她继续道:“还有小曾先生,我想你这次回庐州探望曾老也并非突发奇想来的吧?近两日,是不是常常梦见曾老?而且在做完梦的第二天,还经常心神不宁,事业上应该受到了一些影响。再者,差点碰上了血光之灾,对吧?”
此言一出,曾志刚倏地转头看向曾国霖:“国霖,真的?”
曾国霖一张脸煞白,嘴皮子都在微微发颤。
是了,就在回来的前几天,他曾经频繁地梦见爷爷。
老人家在梦里什么也没说,就是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睡觉。
等醒了以后,后面的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的。
有两次弄错了文件,还好被秘书及时发现。
最严重的便是回来的前一天,他在走路的时候脑子里还念着前一天梦到爷爷的事情,一个晃神,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当时他所在的楼梯是行政楼里的步梯,一层也有十几步台阶,要是真滚下去他现在应该还在医院躺着。
后来是办公室里的一位前辈知道了他这个情况,也知道曾老生病许久了,这才劝他回庐州看看,应该就是老人家想孙子了。
这些情况是打探不到的,那位前辈也不可能和杨枭有交集。
更慌乱曾志刚梦到的东西可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杨枭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曾国霖没说话,但看他这个表情曾志刚就大概明白了。
这回他看杨枭的眼神更加深沉:“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枭则漠然道:“我想说的已经说了,从一开始就不是我上赶着做你们曾家的生意,而是给你们曾家一个和我做生意的机会。你们喜欢看人面子,那我也告诉你们,我是看在吴哥和我们家小姑娘的面子上才来了第二次。今日你们既然选择了谢家,那就是我们无缘,我出了这个门就不会有第三次机会。”
曾老先生的面他没见到,但看到曾志刚之后,杨枭已经能从他的命理之上看到几分曾老的命运了。
“你少危言耸听了,你都没去曾家的祖坟看过,怎么会知道……”谢萱还想再辩解几句,生怕曾家真被杨枭给谁说动了。
“这点小事还需要去祖坟看?”杨枭瞥了她一眼,不屑一顾。
他竖起三根手指头:“最多三个周,曾家就准备好办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