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腾~”“扑腾腾~”周围的振翅声不断,脖颈上的【鬼面疮】颤抖的愈发厉害了。隐隐约约中,左阳能看到一棵鬼树被一群魁梧的鬼面诡异包围,像是要被撕开一般。鬼树在颤抖,唯独这个时候,一只诡异抱起鬼树,逃窜而去“说来”“【魁】也有童年创伤吗?”脑海里闪烁的记忆,是【中魁】的。左阳静静看着天空中不断凝聚的黑影。“扑簌簌~”不多时,高空落下几十道鹰翅蜈蚣身的人脸诡异。不用想大抵是【魁】一族来到什么【极北之地】,直接占据了这里原身诡异的身体,才有了这么多畸形物种。“魁五!你什么情况?!”众羽翅中,一道最为魁梧的身影凝视着魁五,魁五脸色铁青。“他”“这个人类!”“你没感受到吗?!”“他体内,有同族的气息!”“哦?”魁梧身影闻声看向左阳,不由得人脸一颤,“还真是!”“我们【魁】一族,什么时候能被人类控制了?!”这身影的脸色急速变化,魁五应和一声。“是!”“我本来以为,这只【魁】是个什么怂包。现在看来,是这个人很有意思!”“你知道吗?他驾驭了四只诡异啊!”“并且,他还有奇怪的诡物,他不简单啊!”“哦?”“驾驭了四只鬼吗?”“那说明,这人的潜力很不错啊!可惜了要是他早出现一点大殿下,或许很喜欢他吧”“不过,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这样的载体了!”“【魁】族的耻辱,还有这个潜力的人类!”“都得死!”“扑簌簌~”一声令下!【鬼楼】的阳台上,无数对翅膀开始染血,齐齐对向了左阳。左阳面无表情,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中魁】看见没?”“我现在所遭遇的一切,是否和你小时候重合了?”“我是否,像你那般一样无助呢?”“砰~砰~砰~”脖颈上的【鬼面疮】开始跳动。“人类!我不管你怎么来这里的!也不管你有多厉害!”“但是,你犯了两条死罪!”“其一,敢伤【魁】!其二,【魁】的屈辱在你身上!”“动手!!!”阳台上回荡着雄浑的呵斥声,左阳的身前黑线弥漫。“诡异?”“嗬嗬嗬~”“你敢在【魁】面前动用诡异?”“【无效化】!”“【无效化】!”“【无效化】!!!”接连不断的【无效化】从【魁】小队内传出,别说是【郁结鬼】了,就连体内的【窃取鬼】都在颤抖。身上的血衣崩溃,左阳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多少个【无效化】。现在,他多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外来者,要组织诡异灭了【魁】族。如果放这么一个小队出去。什么【京市御鬼者基地】,【魔市御鬼者基地】?分分钟,要被【魁】族屠杀殆尽!“人类!”“死!!!”“噗噗噗!!!”无数道血羽从四面八方涌来,左阳没有任何能力,静静的站在阳台上。“噗~噗~噗~”身体被无数羽毛洞穿,皮肤上扎满了血色羽毛,身体控制不住的倒退。只一片刻,左阳整个人都成了血色的“羽毛人”。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痉挛,可嘴角依旧带着笑。“看见没有?”“【中魁】!”“我与幼小的你,何其相似?”“我们不过都是天地间可有可无的沧海一粟。雨打浮萍,不过飘摇一物。怕死吗?当然!一路走来,我比谁都怕死!我比谁都要自私!”“可怕死并不意味着我就要屈服!”“螳臂当车,虽自不量力,但他从未服过车,它还敢斗!”“我死了多少次了?”“我服过诡异吗?”“老子不服!”“自己的命运,从来都是握在自己手上!你被救出来,就有了与世间万物博弈的资本!”“以前,你孑然一人,你惶恐!”“现在!”“你有我,我有你!我会站在你面前,倾尽一切,去与它们玩命!!!”左阳慢慢起身,平静的看着眼前一切。“我一个凡人都不怕!”“你一个鬼!”“你怕什么?!!!”怒吼一声后,脖颈处一阵鼓胀。【鬼面疮】复杂的看着左阳。“狗叫什么?!”“人类!”“你的【魁】说到底就是个孬种!你以为,它就算能动,在【魁】小队面前,它又能干什么?!”魁梧身影不屑的看着左阳。“噗噗噗~”又是一阵血羽,将左阳插在了地面上。,!左阳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鬼面疮】。“喂喂喂!说好的”“成为诡异都害怕的存在呢?”“你啊你可别让我赌输了啊”眼皮开始垂落,左阳唏嘘一声。“聒噪!”“杀了他!”魁梧身影大手一挥,一名【魁】快步上前,举起左阳的身体,大手就捏住了他的脑袋。双手用力,像是要崩碎左阳的脑袋。“咳咳咳”左阳的嘴巴咳着血,眼看着意识就要昏迷过去。【左阳:过去的我】脑海里正欲联系过去忽然!左阳脖颈的人面一阵扭曲,化为了一道鼎纹。“汩汩汩~”赤红的鲜血从左阳的体内涌出,冲散了满身的血羽。“左阳”的眼睛睁开,一道阴冷的眸子里,毫无人气。“给我把你的脏手拿开!!!”“他你碰不得!”“什么?!”“砰!!!”刹那间!捏着左阳脑袋的【魁】,整个身躯猛然炸碎!“呲呲呲~”【魁】崩裂的身躯飘扬在阳台上,一阵阵火浪翻涌在半空。只一眼看过去,左阳已然平静站在了原地,那身前的【魁】,彻底化为一滩烂肉烧散。“昂唔~昂唔~”【血衣】下,密集的【血口】张开,狰狞的咀嚼着空气。魁梧身影惊愕的看着左阳,眼神讶异。“你!”“你到底是哪只【魁】?!”“【魁】?!”“我不叫【魁】!”“你给我记好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驱魔真君·钟馗】!!!”:()鬼鬼鬼鬼鬼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