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转身走进山门,俞寒便原地等候。
这一次没有让他久等,不到半柱香后,从白云寺山门中走出一位中年僧人,通禀的两人则跟在一旁,朝他走来。
俞寒一瞧,这人修为差不多在筑基后期,虽然和之前仪式时大战的那些长老比不了,但想来也是管理宗门事务的重要人物了,便上前见礼。
“师兄好,在下凌霄宗弟子俞寒。”
那中年僧人也还了一礼,“不知凌霄宗师弟这一趟来鄙寺,所为何事?”
“噢,我此番出来,四处游玩,恰好来到此间,久闻白云寺大名,便想着前来拜访一二,好开开视野。”
“游玩?师弟见谅,鄙寺最近事务繁忙,恐怕不方便接待外客,还请前往别处赏玩,若是以后有缘,再来不迟。”那僧人听完之后,如此说道,却没有想让俞寒进去的意思。
俞寒见他转身要走,连忙说道:“这个…在下其实并非为游玩,乃是有要事要见贵寺方丈。”
中年僧人闻言一怔,转回身来,问道:“要事?不知是何要事,为何要见我们方丈?”
“此事一时说不清楚,我想见到贵寺方丈之后再说,事关重大,还请师兄带我进去。”
那中年僧人迟疑了一阵,随后说句稍等,从袖中取出一截禅香,两指一搓,那禅香蓦地燃了起来,化作一缕轻烟,朝着寺门之中飘去。
随后这三人便一言不发的等候起来,俞寒见状也跟着在一边静等。
不久一缕差不多的轻烟,从山门之中飞出,停留在中年僧人脑门上方,随后没入其中。
那中年僧人等这缕轻烟一进入脑海,便朝俞寒道:“方丈有请,师弟跟我来吧。”
俞寒跟着此人一路飞遁,穿过一进进殿堂大院,其中僧侣往来没什么不一样,只是情绪都略显低落,最后两人来到一处高堂大院的后院之中,中年僧人又带着俞寒穿廊过殿,停在了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门面前。
“启禀方丈,客人已带到。”
“请客人进来吧。”
里面话音一落,房门自行开启,中年僧人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俞寒不加犹豫,直接走进屋内。
屋子里不大,只有一张简易铺盖铺成的床,一张桌两把椅,占据房屋最大地方的是一尊佛像,摆在门口正对面,佛像前一个蒲团,那位白眉老僧正坐在上面,背对着俞寒默念经文。
这时他缓缓站起,转过身子,见了俞寒面目,发现毫无印象,开口道。
“便是这位小友说要见我?”
“是,在下凌霄宗弟子俞寒,途径宝寺,前几日恰好碰上宝寺十年一度的庆典,其中出了一些事情…”
“前几日?”白眉老僧没让俞寒说完,忽的疑惑道,“庆典已过去一月之久,小友虽然有两百余载寿元,却也不能这样漠视岁月,这对小友的修炼也不太好啊,老夫胡言一通,不要介意。”
“一个月?”俞寒略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又恢复如初,感觉确实一个月也不奇怪,接着说道。
“多谢前辈赐教,在下想先问一问,庆典之时,来夺舍利的那两人成功了没有,后来贵寺拿回舍利了吗?”
白眉老僧闻言有些诧异,瞧了俞寒两眼,又自顾摇了摇头,“恕老衲眼拙,庆典之时,凌霄宗前来参会的三位修士,似乎没有阁下,不知小友为何这么问?”
此时白眉老僧面露不悦之色,似乎觉得那三个凌霄宗人答应了保密,结果扭头就传扬了出去一般。
“昂…”俞寒略一思量,百转千回错人心扉,决定直接实话实说,最简单的方式往往是最智慧的存在。
“不瞒前辈,在下本来是莫名其妙恰巧跑到小白云寺来的,并不知道什么佛诞庆典、赐福大会,不过闲来无事,便索性跟着凡人一起来凑个热闹,并没有来白云寺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