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和胤祥也不是傻子,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外面,直接以一种和平时一般无二的姿态开始谈话。
“下官今日来只是为了王爷手中的批折,那些官员没有上级的指示,下官可转不起来。”
胤祥佯装惊讶,“年大人年轻有为,怎么可能会搞不定这些琐事,莫不是故意说相?”
“下官可不敢,就是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胤禛黑眸看了一眼要年羹尧,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年大人既然是皇上看重的人,一个去向皇上请示才对。”
“本王不欲参与那些腌臜事,来人,送客。”表情很难看,可见胤禛心情有多不好了。
年羹尧站起身就走了,只是到院子里的时候,特意假装感兴趣的拉着一个小厮,问来问去的。
多次隐晦的打探胤禛最近最宠爱的人,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忧心忡忡的走了。
那名小厮一改之前的木讷,动作自然的放下手中的扫帚,跟在了年羹尧身后。
并没有注意到窗户打开了一条缝,而胤禛和胤祥站在后面,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年羹尧走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后院的位置,脸上的表情很是晦涩难懂。之后转身大跨步离开,小厮见此,又回到了王府。
只是回王府的途中,在一个铺子面前停下来过,像是买了什么急用的东西。
胤禛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冷声开口“仔细的看着他,有异动及时回禀。”
“喳,王爷。”
乾清宫
康熙看着密报,凤眸微眯,心中思索开来。
年羹尧不知道是朕带走了宜修,找上胤禛试探是很正常的,看那个样子,或许会夜探王府也不一定。
“呵”康熙嗤笑了一声,“仔细监视着,有任何风吹草动报给朕。”康熙远去的背影在烛光下越拉越长,直至消失在在珠帘后。
宜修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一般。明亮的烛火离她的距离远了些,所以照的不是很真切,只是那满身忧伤的气息却益散在周围。
浅紫色的寝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白皙的肩头露出来一半,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痕迹。
康熙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裸露在外的肌肤,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慢慢的走到宜修身旁,强硬的把人揽进怀里。
他算是发现了,就算他对宜修软言好语,她也不稀得理会自己,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摊牌说清楚好了。
他要的就是让宜修清醒的明白,只要他还活着,她就只能一辈子都陪在自己身边,一辈子都不能逃离。
“娇娇,我已经让人拟旨了,封后大典就在一个月之后举行。”所以,你是逃不掉的。
宜修面带愠色,怒视着康熙“皇上难道不觉得羞耻吗?对待臣子的妻子都能做到这般禽兽不如,日后若是您对臣妇的兴趣淡了,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