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离谱吧?但这并非个例,比如三贵主之一的【再临】,祂的本源是一块黑色的学习机,上面也同样有几个字,“步步高”。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母众】的本源怎么可能就这样乖乖巧巧,安安静静地呆在明彩的手上呢?
这只手当真还能要吗?
等一下!
女娲猛地看向珍珑局的最深处,第九重天【玉京】之中,那被刻意抹去颜色,以充作束缚【母众】的牢笼。
然而,那玉虚宫内,哪里还有什么【母众】的影子。
扭头一看,倒是身边出现了个【母众】,正式昔日“王沂河”那个“母亲”的模样。
这【母众】对着祂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随后便又化作黑色的墨水,乖乖地钻入明彩手中这根水笔之中,使得水笔的墨水管,往上涨了稍许。
“如何?现在可信了?”
女娲没有搭理祂,祂如今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我方才就在想,仅凭你这柄用鹿鸣尸骸在虚无之中炼制的宝剑,当真有这般威力,由水君操持,便可一剑要去看看山之主性命否?”女娲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摇了摇头,“自然是不可能的,哪怕这是兵主尸骸,其肉身之坚,你我难毁。”
“想必,这也是你要在虚无之中烧煅此宝的原因吧?”女娲一手指向明彩手中的水笔,明彩也是坦然地伸出手,任由女娲指证,“想来你在这柄剑里掺了点这支笔里面的东西,方才能让其有如此威力,是也不是?”
“娲皇猜得不错,猜得大差不差。”明彩点点头,认同了女娲的猜测。
“如此一来,你让我如何判断,看看山主人是在被七泽烟这一剑之前便成了【母众】,还是在那一剑之后成的母众呢?”女娲好似是抓到了明彩的漏洞,终于是面含笑意,眼中,亦是含有狡黠之色,惹得明彩哑然失笑。
不过明彩却是丝毫不慌,祂反倒是大笑了几声,直言道:“女娲啊女娲,即便我是在诓你,你又待如何?这只眼睛为你耳目,不知窥视了多少隐秘,莫说是我,便是你自己座下想要祂彻底消失的可也不在少数。”
“娲皇啊娲皇,这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你还得谢谢我呢!”
还得谢谢我呢!
这句话实在令人气愤,明彩与七泽烟不愧是亲师徒,二人嘴中说的话都是一般无二。
可别看明彩似乎是自暴自弃,竟像是承认了自己是故意选中的有观无观真人,可祂这般强硬起来,女娲反而是相信了祂。
正如明彩所言,有观无观真人的确是让祂即便不是知主,也可遍观诸有,而无漏者,可如此一来,想要有观无观真人性命的,可不止外人,还有自己人。
不说别的,簪花夫人与心猿必是在心底里偷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