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上军校半年都不到,却感觉已经过去了五十年。
蘑菇带着三人走到审讯室,蝶跹已经被带了过来。
“她的级别太高,我没办法让她说真话,她也不愿意开口。”
“我说了,我要见我妹妹!!”蝶跹显得十分暴躁。
“你说出来就让你见你妹妹。”蚌湖敲着桌子:“你现在是犯人,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吗?”
“那又怎么样,我不说你们也没办法拿我怎么样我。”蝶跹冷哼了一声。
“谁说没办法的。”蚌湖走到蝶跹身后,俯下身说道:“我有的是手段,但是希望你主动一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蝶跹仍然是紧咬着唇一句话都不说。
见威逼利诱也没有用,蚌湖决定采用一些非常规手段。
“绵绵,你过来,抓住他的手。”蚌湖说着,看了一边拿着记录本的洺琛一眼,有点为难。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在白月光面前干这种粗鲁的事情。
洺琛的眼里没带什么温度,蚌湖沉默了一瞬,也对,这家伙是事业狂,私底下什么手段没见过,什么手段没用过。
反倒是绵绵这种没见过真正审问犯人场景的小孩,有些不敢看。
“这是刑具吗?”绵绵小心翼翼地问。
“这是撬开犯人嘴巴的小工具罢了。”蚌湖毫不在意,笑眯眯地对着蝶跹说道:“不开口的话我可要上强度了哦。”
蝶跹表现得非常冷漠:“随便你。”
她好像对所有事情都不在乎,除了自己的妹妹蝶翩。
绵绵照着蚌湖的命令抓住了蝶跹的手,心里想着:要是能看到他的记忆就好了。
突然感觉眼前划过了什么,绵绵一愣。
好像什么东西从自己眼前划过去了。
是什么?没看清。
绵绵打量了一下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绵绵摇摇头,看错了吧。
绵绵重新抓住蝶跹的手。
这双手布满了伤痕和茧,手臂上也是伤痕累累,有还没愈合的伤口,也有已经愈合但是永远都消除不掉的疤。
绵绵感觉眼前浮现了一些画面,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了。
什么东西?绵绵摇摇头,是幻觉吗?
想要看清楚那是什么,绵绵眼前一黑,意识突然模糊了起来。好像什么东西把自己的灵魂给吸了进去。
“什么东……”绵绵又一眨眼,愣在了原地。
面前不是监狱,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自己的面前蜷缩着两个小孩。不认识,但是其中一个孩子标志性的蓝色翅膀无疑不在告诉着绵绵,这是两个小孩是蝶翩和蝶跹。
“给我干哪来了?”绵绵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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