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志文是一点都不受影响,该偷就偷,林府这么多修士,肥水真的不要太多,他感觉他的日子过的比以前不知道滋润多少倍。
“哼!你给我站住!”
执法堂的副堂主忽然间就又喊住了张志文。
张志文这正在打扫茅厕呢,他每天都很正常的去打扫茅厕,这种活儿不算什么,挑大粪都挑过了,还怕区区茅厕不成,这些玩意儿可比人心干净多了,而且活儿其实也不多,他就每天起来随便去弄弄,做做样子,他可不会给林府认真做事,反正林府也不会给他什么好果子吃。
既然如此,他就随便应付便是,因此,他就每天出去转转,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去正经做事,这茅厕打扫的极为不好,负责这一块的执事已经多次警告张志文。
但警告就给他警告,张志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这执事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要不然就将张志文逐出林府呗,张志文也无所谓啊,他上哪都可以,换一个府衙,他照样偷的风生水起,他还巴不得换一个府衙呢,这个林府给他偷一阵子,有些修士也都没钱了。
这会儿好了,这执法堂的副堂主看到张志文出现在面前,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就非要拦住张志文,估计也就是打算逞一番口舌之强吧。
果然,这执法堂的副堂主喊住张志文,然后就走了过来,这脸色跟泼了大粪似的,臭的不得了。
“你倒是快活哈,我且问问你,你这些日都做了什么了?”
这执法堂的副堂主是没事找事,找茬嘛,可不得随便找点由头来为难张志文的。
张志文看了看他,然后说道:“跟你有关系吗?”
“你!……”
这个执法堂的副堂主一下就恼了,他的手下队长被廖望远给一巴掌拍死,他可正好没有地方发火呢,他看张志文居然还敢这么嚣张,他就当场冲张志文发火了。
“本座可是副堂主,你区区一个杂役,你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活得不耐烦了?”
这厮果然是关系户,关系户的口气都差不多,说出来的话也都是很愚蠢的,反正上来就是抬出身份来压人,除此外,这厮还有什么本事?
因此,张志文看了看他,然后鸟都不鸟他,直接挑着桶就走了。
“你!……”
这执法堂的副堂主气的要跳脚,可他还真就是偏偏奈何不得张志文,张志文也不归他管,张志文是归外院管的,他执法堂只管得到林府治安的事情,而外院都是打杂的,跟治安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但如此,张志文还顺手牵羊,直接将他的财物又给顺走了,张志文根本不担心被谁发现,因为根本没人能够发现他的天道行法门,果然,这执法堂的副堂主根本什么都没发现,但很快的,他回去后就发现了,他的储物袋又丢了!
“哇哇哇!……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啊!”
执法堂的副堂主拍桌砸凳,快要气疯,这可不,在他眼皮底下,贼子居然就将他的储物袋给偷走,这不是当面打他脸吗?
可他再怎么愤怒也无济于事,因此,他就只能去找手下麻烦了,他这股火没地方发,肯定都要发泄在手下身上,这么一来,执法堂的修士可就倒了大霉了。
除了执法堂,其他执事也差不多,他们找不到贼人,他们就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眼看着三天期限就要过去了,这帮人还是没有任何一点眉目。
不但这样,这三天来,还有不断有人丢失财物,很显然,张志文不会停手的,他是越偷越顺手了,得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现如今,他一边修炼,一边偷窃,这小日子过得实在是无比滋润。
他没有任何负罪感,他也没有去偷底层修士的东西,他的目标全都是那些关系户,而他也不会去招惹副府主和府主,那犯不着,反正就专门盯着关系户下手,那是绝对安全的。
果然,三日后,这廖望远得知还没有找到贼人,廖望远当场又发怒了,当场又斩杀了几个修士,可很显然的,如此杀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现如今林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林府失窃的事情闹大了,一个个人心惶惶的,不少关系户都隐隐萌生去意,因为这要是再不走的话,那恐怕要让廖望远杀了。
他们可不想就这样死在林府之中,他们可都是有大好前程的,大不了换一个地方去贿赂,照样也可以混的风生水起的。
因此,廖望远也看出这些苗头了,他也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不然的话,别说仙朝将林府贬为县衙,甚至在此之前,这些修士都会跑光的,这些修士也不是卖身给他林府的,当然,说是这么说,实际上离开林府也没有那么容易。
他们的吏仙身份都在林府这里,想要离开那无非就是逃离呗,但逃离的话,那就是叛变行为,除非是有其他府衙收留他们,庇护他们,否则他们也不敢轻易逃离的,可如果再这样下去,那这些人肯定也会铤而走险,反正不跑也是死啊,那肯定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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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廖望远就打算换一个思路,明着找不到贼人,那就要开始仔细调查了,因此,他将各个堂主都找过来议事,很显然,廖望远可算是冷静下来了。
一番议事,这帮人显然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了,那就是似乎自从张志文来了林府之后,这林府就出现了失窃的事情,尤其这个事情还让执法堂的副堂主给特地提出来了。
很显然的,执法堂的副堂主对张志文可谓是极为不爽,那必然就特别要对付张志文了,而现如今他居然有些瞎猫碰到死耗子了,还真给他蒙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