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宴礼皱着眉头挂断电话。
他看向姜棠:“剩下的数据呢?”
“姜棠,只要今天你交出所有的数据,我可以立刻把药物交到你手上,你也可以让研究人员,根据配方立刻研究出来。”
“是吗?”
姜棠脸上浅浅一笑,眼眸清澈,将他看得透彻。
人的欲望是无限的。
陆宴礼知道破茧计划带来的价值,怎么可能甘心屈服和傅时明分一杯羹。
他那么急切向自己讨要剩下的数据,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心思。
况且。
他那么畏惧陆靳言,怎么会愿意陆靳言快点好起来。
陆宴礼觉得自己在她的目光下无处可藏,无奈道:“姜棠,你就那么不信任我?”
姜棠嘲讽道:“你有诚信可言吗?”
见她这样,他也不好把人逼得太紧,只好妥协,说:“什么时候把剩下一半的数据交出来?”
“在婚礼请一天,陆靳言必须服用药物。”
姜棠答非所问。
陆宴礼自嘲地笑了笑:“你还真爱陆靳言,他都快死了,你还愿意和他结婚。”
“你就不怕后半辈子守寡?”
姜棠没理他。
和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
她的人生最大的污点,就是和陆宴礼这个卑鄙小人交往过。
陆宴礼把电脑合上,让一旁的手下送他们出去。
走出别墅门口,姜棠眼前一阵眩晕,苏今安赶紧扶着她:“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刚才太过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