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着张小六这碎嘴子,他都想冲过去给小六子两巴掌。
娘的!
贱人!
等赵主任走后,赵夫人叹了口气,“你说你,他本来心情就不好,你就不能谦让着他一些?”
张小六歪着脑袋,看着有姿有色的赵夫人,“我谦让他,谁谦让我啊?”
“你赶紧做一做他的思想工作。”
“保不齐他思想发生变化之后,咱们就能从这地方出去了。”
…
赵夫人:……
她朝张小六翻了个白眼。
之后转身离开。
何勤朝着张小六竖起大拇指,“你是真的牛啊。”
“也就你敢这么跟代理人说话了。”
…
张小六走出房门,他站在院子里抬头欣赏着月色,“有什么用啊?”
“人家还是那一套老思想。”
“东北野战军强大起来有什么不好的吗?!”
“迂腐!”
…
陈沂南跟着走到院子里,“你小点声。”
隔壁房间突然传出来一道呵斥的声音:“让他说!!”
“他一个东北人,自然是希望东北军强大!”
…
庭院里,陈沂南和何勤同时看向赵主任下榻的房间,前一秒亮着灯的窗户,这一秒倏地灭了。
他俩伫立在原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准备回房间休息。
这时。
路上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半转身朝向房屋正门的陈沂南,何勤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虽然隔着院墙,但能听见来的车不少。
能听到轮胎碾压地面发出的沙沙声。
很快。
一束光照亮了赵府古宅大门前的路。
何勤小声道:“少帅,咱们是不是要“刑满”释放了?”
陈沂南黑着脸。
接着便听到大门外面有人开门锁的响声,“六哥,他们找这么个点来这儿,是刑满释放?还是要把咱们秘密处决了啊?”
陈沂南、何勤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张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