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哪里不舒服?”
耐心的问,眼里都是她,就连嗓音都好似压低了。
听着没有一点冷漠。
常宁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头晕。”
说完,顿了下,看着他:“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
她只记得昨晚出浴室到床上,后面便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他什么时候睡的,睡之前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而她感觉,他似乎做了什么。
洛商司没出声了。
这明显带着怀疑的目光,试探,不确定,甚至有着不信任。
他说:“昨晚你洗漱出来后便睡了。”
常宁一瞬皱眉,眼里的不相信更大了:“真的吗?你……”
想问出心中的疑惑,但又怕是自己多想,误会了他,常宁话语适时止住。
而随着她话语止住,他说:“喝了点酒,吻了你。”
常宁:“……”
刚还在觉得是自己想错,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但现在,明显自己的感觉很对。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他继续说:“我以为你说的是不能做那件事,其他可以。”
“……”
言而有信的人突然变言而无信,这总是有缘由的。
随着洛商司说出这后面的话,也就解释的通了。
不是他言而无信,是他想的和她想的不一样。
而这样的情况,这样思想上的出入,不是第一次。
“嗯,你去洗漱吧,我靠在床头缓一会。”
已经是过去了的事,并且他也实话实说,没有一点隐瞒,她不会因为这样的一件小事便小题大做。
说完,常宁便要离开他怀抱,继续靠在床头。
但他手臂收拢,低声:“靠我怀里。”
“……”
常宁终究没挣扎,在洛商司怀里缓过晕眩,脑子也清醒,身体各方面复苏后,她便下床洗漱。
洛商司没阻止,更没有做别的什么事。
似乎他都听她的,她说怎么样便怎么样,一点都不强迫她。
就这般,两人洗漱好常宁给沈贝儿发消息,问她起床没有。
现在时间还不到七点,很早,但从平城回县里需要时间,而且他们还要吃早餐,这么算下来,一点都不早。
而没想到,消息刚发过去,常宁把东西收拾好,门外便传来极快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