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晏景看向天空的方向,有些担心。
自己这边倒是有父王和母妃掩护,也不知道若安那里如何?
“长离大人,您回来了!”
贴着隐身符的祝寒感觉到特殊波动,大喜过望。
宁若安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站了起来。
“你怎么搞成这样?”
祝寒被救出来的时候虽然狼狈,但也没有现在这般憔悴。
那拳头大的
黑眼圈,那苍白起皮的嘴唇。
无一不显得他的寝食难安。
“您离去已有三日,我担心……”祝寒懊恼的转了话题,“明日便是朝贡宴,我还有些事情不清楚。”
他怎么能怀疑大人的能力呢?
“三日?的确是比我想的要久。”宁若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因为这事儿,你就没有好好吃饭?”
“我……是我的错。”
祝寒眼睛有些酸。
以前突然得到长离大人的教导,他也欣喜若狂,不眠不休的苦练。
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那时大人也如现在一般。
真正的怀念。
“也是我的疏忽,没想过会去这么久,忘了给你留食物。”
虽然她是天牢要犯,但因为有宁风两家在外面运作着。
皇上又没有明确表示出要怎么处置。
天牢的狱卒,也不会故意为难宁若安。
可本就受了伤的祝寒,想要得到更好的照顾也不可能。
“不关大人您的事,是我无用。”
【天杀的我的心,我快要被愧疚淹没了。】
【一想到那么乖的小寒宝可怜兮兮的在天牢里等我,我的良心就好痛。】
“大人,您离开后,我感应到了邪术师的气息。”祝寒继续转移话题,“他们似乎是想联系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个陷阱。”
“哦,仔细说说。”宁若安来了兴趣。
祝寒虽然是准神眷,但毕竟被陷害的彻底。
就算有些什么人知道真相,也绝对不会冒着得罪如今在神降一手遮天的老家伙的风
险。
更何况他们既然一直都在追杀祝寒,自然也清楚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就算是想要成什么事,也绝对不会想到找他。
“昨夜丑时二刻,我感应到那牢房里似乎有邪气靠近。但小纸人并未有所反应,我……无法离开此处,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