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眼睛看不到,手被毛刺刺破了。
后来拿起来的木牌手感都很圆滑,摸起来很舒服,没有了毛刺。
被人打磨光滑了。
沈峤摸着手上的娃娃,脑海里忽然想到黑夜里火光中,楚临渊打磨木牌毛刺时候的脸。
应当也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做了,却从没在她面前卖好。
可这份心意,却后知后觉隔了这么久,才被她发觉。
她心顿时有些酸酸麻麻的。
楚临渊。。。。。。他是一直喜欢自己的。。。。。。吧?
察觉到他的这份心意,让沈峤眼底涌现了潮湿。
她不得不承认,所谓的任性,使小性子,都是用在在乎你的人身上才好用。
对于不在乎你的人,你便是当着他的面寻死觅活。
他也会说你上吊的绳子不牢靠,容易脱。
她低头端详着大头娃娃,一时之间,心中百感交集。
不知道是喜还是悔。
“怎么?不喜欢?”楚临渊收拾桌子上的木屑,见她一直没吭声。
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了看她的脸,“唔,本就是打发时间随意雕的小玩意,不喜欢不必勉强。。。。。。”
他说着,难得严肃的脸上微微发红。
抬手作势要拿回。
沈峤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我很喜欢,谢谢。”
她想了想,抬头看向楚临渊又补了句:“谢谢夫君的心意。”
楚临渊定定地看着沈峤,半响缓缓撒了手,脸上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随即又收了笑。
再次轻咳一声:“小孩子。”
沈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