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殿下久等了。”楚临渊道。
南宫熙扫了一眼马车,眼含揶揄,“新婚之喜就出门办差,委实辛苦。”
说就说,他身子却靠向了楚临渊身侧,鼻子嗅了嗅:“花香,酒香女儿红,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楚临渊岿然不动,瞥了南宫熙一眼。
南宫熙笑弯了眼睛再次扫了一眼马车,这才站好:“算了,你小子,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别耽搁正事就好。”
楚临渊嗯了一声。
“阿瞒去沈府了?”太子似乎并不意外,语带歉意道:“他这个人小孩子心性,从小也被宠惯坏了,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执念就有些重,你多担待写,不过他做事是有分寸的。”
楚临渊点头:“我知道。”
“行了,走吧。”南宫熙摆摆手,身后的宫人将包袱递给了楚临渊。
他看都没看直接接过来。
南宫熙眼含赞赏:“这次虽说不抵剿匪凶险,不过还是那句话,安危为重,一切小心。”
楚临渊行礼:“殿下保重。”
南宫熙笑着再次看了下马车:“走吧,良辰美景好时光,别耽搁了。”
楚临渊仿佛对南宫熙的打趣充耳不闻,面色沉静,脚步镇定。
等到南宫熙先上马车离去之后,这才转身再次上了马车。
沈峤今日有些累,拄着胳膊起初还想听两人说什么。
可眼皮子发沉,就有些犯困,刚想入睡,就觉得车帘掀起了凉气。
人去而复还。
起初她还没放在心上,仍是闭眼入睡。
但是一双不安分的手,不知何时探入了她的衣襟,茧子粗粝,刮得人皮肤冒火。
她直觉不对,朦朦胧胧地醒来,刚想开口。
便被他俯身吻了下来,不同于刚才的冷静和克制疏离。
此时的他仿佛换了一个人,又像是化成前世的一匹狼,急切凶狠地掠夺成性。
沈峤根本话都说不出口,只来得及哼出一声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