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确也有关切她的时候,虽然极少。
“爹爹永远是孩儿的爹爹。”沈峤说了句场面话。
“好孩子!”沈重之险些感慨落泪,转头道:“快将酒坛打开。”
封好的酒一经解封,酒香四溢。
“拿碗来!”沈重之吩咐一声。
酒杯换成了酒碗,一坛酒倒了出来。
色泽金黄,芳香四溢。
饶是沈峤隔得远,这酒味都直往鼻子里钻。
她的手一热,低头一看,楚临渊不知何时一手握着她的手。
楚临渊是右手,沈峤是左手。
包得严严实实,沈峤倒是用右手动筷子。
可楚临渊如今右手握着沈峤,如何吃饭?
刚想着,沈重之的酒碗递过来。
楚临渊左手接过,仰头就喝了一口,“味道极好。”
沈重之也跟着点头:“口感独特,绵香四溢。”
谢玉生凑到唇边喝了一口,今日他出门就被康王堵住,如何都甩不掉。
最后被硬拉着来沈府。
倒是对了他的心思,不过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沈欣的身上。
酒虽然是好酒,入口感觉滋味也就是黄酒,十分一般。
谁曾想康王却是一口一口,双手举着碗,小口地喝着。
“这酒,是本王此生喝的,最美味的酒。”
皇家之人,说话惯常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寻常的溢美之词,众人都不太放在心上。
宫廷玉液酒什么没有。
最美味的酒,纯属是扯淡。
沈峤转头看向楚临渊,楚临渊已经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似乎余光看到沈峤看过来,嘴角勾起。
手上微微用力,捏了沈峤的手。
“齿颊留香,回味无穷,这酒的确不错。”
沈峤将信将疑地看着楚临渊一饮而尽,转头看向康王。
他仍是双手端着碗,甚是斯文一口一口地喝着,小狗似的。
仿佛手上真是最美味的佳酿,十分舍不得。
沈峤不由得纳闷起来:这酒难倒真的上头?
咋没喝多少,就觉得醉倒了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