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给他一人这么解?
陆溪月瞬间恼羞成怒,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苏白此刻定是又在想那个唐忱,直到昨夜之前,就连她都不知道这样就可以解血燃丹的毒,更何况,她怎么可能和唐忱这样?
一股怒气倏然涌上,她就着被男子禁锢的姿势,一把攫住男子下颚,一瞬之间反客为主,“苏白,有些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
她手上渐渐加力,眸中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从没有喜欢过唐忱,之前不会,之后更不会,我陆逍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人动过心。”
苏白闻言幽沉的眸光倏然亮了起来,趁这个时机,她猛地向前将男子扑倒在地,双腿将他牢牢压在身下,男子身子难受地后仰着,手掌向后撑在地上。
陆溪月右手抚上男子左臂覆着袖带的伤口,哪怕并没有用力,细嫩的伤口被这般抚弄,男子仍疼的倒吸了口气,她冷冷说道:“除了你,还要谁会为了保持清醒就这么狠地扎自己一刀,除了你,还有谁敢不管不顾地将那燃尽世间万物的麒麟血吞入腹中。”
她手指轻柔地抚过男子脸颊,抚过昨日被她狠狠扇出的那道红色掌印,“除了你,还有谁会乖乖地让我任打任罚,予取予求。”
陆溪月的手指很轻很柔,男子呼吸瞬间一滞,一股战栗从指尖接触的地方涌向周身,却兀自隐忍着她的调戏,“师兄……”男子失神地唤道。
借着他张口的一瞬,白皙的手指毫无阻拦地撬开男子唇齿,在温热的舌腔肆意搅弄着,她看着男子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清峻的脸颊染上熟悉的淡红,“苏白,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心疼、让我心动,让我放下戒心接纳他占领我的心、我的身。”
男子下颌被迫向后仰起,露出完美修长的颈部,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无法合拢的嘴角,连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陆溪月唇角弯了弯,猝不及防地咬上男子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男子耳畔和脸颊,而被她气息沾染的地方,一点点地染上绯红,她凑在他耳畔说道:“如果我不喜欢一个人,他连我的身子都碰不到,我又如何会允许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如果我不喜欢一个人,我又如何会容忍他那般进入我的身体?”
陆溪月口中说着动人的情话,脸色却一如既往的冰冷,她直起身子,另一只手肆意地游走上男子胸口,男子撑在地上的手急促地蜷了蜷,才幽幽开口:“就像此刻的你一样,若是换了个人,你难道还会让她这般对你?”
苏白撑在地上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目光却一直凝在她身上,透着的满是痴迷和爱慕,哪怕说不出话,她却感受到他在告诉她,只有她,只有她。
寂静的禁地中,此刻只听得见男子压抑的喘息声。
不知道多久,陆溪月终于露出满意的神情,两只手放过男子,她看着眼尾泛红,雾气氤氲的男子,似撒娇般地说道:“苏白,你这样,真是让我忍不住想继续罚你。”
对面的男子听到她这话,清峻的脸庞直接红到了耳根。
看着男子少有的羞赧,陆溪月倒是一派从容地站起身,指着密室的另一头,定声说道:“那边,就是我逍遥山庄历代庄主的牌位,他们都是见证,待你从天临城回来后,我就给你烙上属于我的印迹,而那时也就是我们成亲之时。”
“师兄,你现在就给我烙上好不好?”男子哑着嗓音说道,听着竟有几分蛊惑的意味,“这样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至少我还能摸着它,想念你。”
烙上这么个印迹,哪怕是最强健的骏马也要几日动弹不得,更何况是人了,这样至少他可以有借口多留几日,师兄是不是也会再照顾他几日。
深情
石室的烛火摇摇曳曳,男子清峻的眉目散发着令人怦然心动的温柔和专注,仿佛月照幽潭,夜风清朗。
被这样的眸子全心全意地看着,陆溪月一声“好”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直到浑身上下传来强烈的不适,才将已到舌尖的话吞了下去。
陆溪月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不知是那药力太过凶猛,还是苏□□力太过旺盛,她甚至不知昨夜究竟被要了多少次,她担心若是药劲泄不掉会有损身体,便也一直放纵着,可到头来苏白倒是舒坦了,难受的只有自己。
想到这儿,陆溪月忍不住抬脚踢向男子胸口仍然红肿着的鞭痕,男子吃痛之下瞬间咬紧牙关,可无论她如何用力始终没有任何躲避,直到男子疼的脸色苍白,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她心里才终于平衡了一些。
这下好了,总不能光她一个人痛吧。
直到她放下脚站定,瞧着没有要继续折磨他的意思,男子才松开被咬破的下唇,如溺水般大口地喘着气。
陆溪月双手抱胸,带着薄怒地说道:“今日累坏了,有事明日再说。”
说到累坏了三字时她有意加重了声音,配上烛火掩映下越发明艳的脸庞,看的男子瞬间红了脸,过了半晌,才声音极低地说道:“对不起师兄,你罚我吧,下,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陆溪月心神瞬间一荡,这人脸皮这么薄,以后可还有的玩了。
她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又体贴地替他披上那件已然脏兮兮的灰色外袍,最后猛地凑到男子耳边,勾了勾唇,热息滚烫地说道:“苏白,我现在发现,你是不是就喜欢我罚你?”
漂亮的桃花眼一笑之下微微上挑,本就妖冶的脸庞越发勾魂夺魄,像是将满屋光彩揽于一身,就连烛火在此时都显得格外暗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