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拢紧的双手无意识地蜷缩,似乎极其不安和无助,甚至在她靠近时下意识地挺起胸膛,不顾手腕的磋磨,不顾胸口的疼痛,只想要接近她。
战栗
陆溪月的手指从男子双眼上移开后,状似无意地滑过渗着冷汗的脸颊,又一路滑过微仰的下颌和喉结。
被剥夺了视觉的身子本就敏感,男子几乎是将下唇咬破,才勉强压住喉间的喘息。
陆溪月却在此时蓦然收手,冷静地坐回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动弹不得的男子,看着他露在外面的肌肤一点点地红起来,看着他身上汗水一点点沁出,看着他终于克制不住剧烈的喘息。
陆溪月唇角弯了弯,不慌不忙地弯腰,捡起方才被她丢在地上的鞭子。
再次一鞭抽了过去。
“啪!”
对面男子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旁的什么。
“告诉我,为什么明知道我会生气,甚至明知道我在愤怒的时候会如何对你,却宁愿冒着这样的风险也要跟来牵牛院。”陆溪月看着微仰着头嘴唇大张,剧烈喘气的男子,冷冷问道。
虽然她心中隐隐知道缘由,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听到男子亲口说出来。
苏白被鞭子抽破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双眼掩藏在黑带下,唇边时不时溢出破碎的呻吟,却没有说出一个她想听的话。
陆溪月眼底一暗,终于耐心用尽,右手一扬再次一鞭抽去,正好覆盖了上一鞭的痕迹。
男子紧绷着的身子瞬间如溺水般狠狠弹了两下,“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哪怕此刻陆溪月什么都不做,单是时间的流逝对此时的男子来说已是极度的酷刑,更何况陆溪月还在变本加厉地鞭打。
鞭鞭见血,药溶于血。
男子缓过疼痛后终是颤抖着说道:“我,我控制不住,我在嫉妒,在不安,在害怕……”
男子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压抑克制到极点后的湿意。
陆溪月没有说话,被剥夺了视觉又得不得回应的男子,一切感官在黑暗中被慢慢放大,他好像彻底放下了骄傲和自尊,破碎的言语不停从泛白的唇边溢出。
“师兄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你的手抚摸其他男子,不想你的怀中抱着其他男子,我想要师兄的眼里只看得见我一个人,心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师兄,主人,我的主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