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瞪大了眼珠子,“这还有不同意的?”
龙丘棠溪冷笑道:“上嘴皮碰碰下嘴皮就成了?等我同意了再说吧。”
顿了顿,龙丘棠溪轻声道:“话说回来,别对妙妙那么冷漠行吗?她也想让你回来的。”
刘景浊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呢喃道:“她是南宫妙妙,不是糯,她要是不喊先生,反而叫我刘山主,你说我咋办?”
龙丘棠溪嘟囔道:“起码把柳初言有的印章,亲手送她一方吧?”
刘景浊抬头看了一眼天幕,轻声道:“先回吧,我分身去了一趟玉京天,有别的东西送她。”
…………
天幕之上,那处已无天门的人间最高处,十二楼焕然一新。
这处地方,在天之下,人间之上。
虞河领着刘景浊走了一圈儿,也将当日所谓清溪阁主现身的事儿,仔细说了一遍。
说到那位阁主登楼下楼之后,十二楼便焕然一新,他们甚至觉得短暂失去了对于玉京天的控制时,刘景浊眉头略微皱了皱。
白小豆,能夺走他们对于玉京天的掌控权?
看来抽空得再去一趟神霄天了。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问道:“我要的东西呢?放这儿一万年了。”
虞河取出一枚乾坤玉,叹道:“当年玄岩师父将这个交给我时,我怎么都想不到,这是山主所留。”
刘景浊接过乾坤玉,又将这玉京天打量了一番,伸手拍了拍虞河肩膀,叹道:“小子,辛苦了。”
虞河恭恭敬敬抱拳:“哪里敢与山主比辛苦。”
刘景浊笑了笑,“行了,过几日来迟暮峰一趟,有些事情,在山上说比较好。”
返回之时,已是黄昏。
刘景浊先回了海棠树下,将两截儿断剑接好,但断裂痕迹还是掩盖不住。
天黑之后,刘景浊手提那把剑,走进了一处院子。
清冷女冠急忙走出屋子,却见那熟悉面孔,手中提着一把剑,剑身有个糯字。
“当年天帝将断剑拿来,我很生气,说了不许南下,为何不听?拿去,物归原主了。”
南宫妙妙双眼通红,接过长剑之后,赶忙从袖口取出一个纸包递出,笑盈盈开口:
“先生,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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